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sp;手腳發軟的倒在被子裡,只覺得能這麼躺到死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直到手機在枕頭邊震動起來,她側頭看了一眼,模糊的看見顯示屏上的兩個字。

&nbspgad2;}{}懶洋洋的伸出手去滑開了接聽,然後按下了擴音。

男人低而好聽的聲音響起來,平靜之中卻又帶著一點點委屈,他說,

“顧絨,你今天還沒來看我。”

顧絨呆了一下。

彷彿黑暗冰冷的肺腑裡落入了一點微弱的火星,有了點亮度也有了點溫暖。

這點意料之外的暖讓她居然有點嘴拙,大腦遲鈍,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於是那男人又道,

“你不該來看看我嗎?”

依舊是平靜的語氣,理所當然得要命,

“我今天換藥的時候被手笨的護士戳到了傷口,痛死了。”

顧絨依舊遲鈍著,只下意識的道,

“那你吃吃止痛藥啊。”

“醫生開的藥不管用。”

他淡淡的說,

“你才是我的止痛藥。”

那一點火星突然快速的擴大了,從心臟一直點燃到她的血液,發軟的毫無力氣的四肢彷彿被重新注入了力量。

她睜著眼看著黑暗,半晌才說,

“好……我這就來看你。”

掛了電話,顧絨翻身從床上坐起。

沒有洗臉也沒有梳頭髮,直接在皺巴巴的衛衣外面套了個長外套就匆匆出門了。

她在路口打車,動作著急,彷彿是赴一場即將趕不及的約會。

可沒有人知道,真正著急的不是那個等待的人,而是這個赴約的人。

她終於打到車了,沒有催促司機快一點,可她的手指一直摳著座位,目光始終直直的盯著前面的玻璃窗,背脊也坐得端端正正,看起來是一副隨時準備下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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