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背影在視線裡消失的時候,顧絨臉上的笑淡了一瞬,卻又在下一秒變得更燦爛。

乾脆站到了立式話筒面前,急速掃弦後,她的聲音瞬間壓過了其他正在練習的所有樂器,

&nbspgad2;}{}“我走在無邊的路上,北極星也不給我方向。

可就算荊棘掛滿我的肉和血,我也會踩成路到達遠方——”

最後一句如同最尖銳的吶喊,從胸腔衝破喉嚨,拉成越來越高的尾音,到了最後甚至有種歌詞裡那般,在荊棘叢中嘶鳴的錯覺。

憤怒又肆意,瘋狂而一往無前。

那高音幾乎要衝破屋頂,持續了許久後戛然而止。

顧絨低著頭,一手按著吉他,一手握著話筒,閉著眼急促的無聲喘息。

而等到她睜開眼時,面前是目瞪口呆的老闆,和同樣震驚的樂隊其他人。

她禮貌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點“讓你們受驚了”的歉意。

然而就在她離開話筒的一刻,那老闆突然猛地撲上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顧絨莫名其妙的看著沉默死盯著自己的老闆,片刻後聽到他脫口而出,

“女神!”

顧絨:……

“女神!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也來我們這兒駐唱吧!我給你這個數!”

他又像顧絨伸出了手指,五根。

顧絨笑眯眯,卻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沒時間,而且,我不登臺唱歌。”

她放下手,把吉他取下來丟還給老闆,

“不過要是特別缺錢的話我會來的,畢竟我是個窮鬼。”

她聳了聳肩,跳下舞臺朝大門走去,經過放著空杯的桌子時腳步一頓,

“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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