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錚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以我對你的瞭解來說,你不會。”

他站起來,嘴角含笑的敲了敲桌子,

“可是對愛情這東西一知半解的理論知識告訴我,你現在越是抗拒的,就越是令你難以抗拒。”

留下這麼一句繞口令一樣的話,薄錚不等被打就轉身走向門口,伸著懶腰吊兒郎當的說,

“我要去找個客房準備睡覺了,本大爺還沒睡過這麼有藝術感的老房子呢,今晚可要好好體會一下。”

唐鬱靠在柔軟的椅背上,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直到薄少的背影消失後,他才重新閉上眼睛。

線條完美的嘴唇微微一勾,溢位一聲淡淡的冷笑和兩個漠然的音節,

“荒謬。”

在書房呆了片刻,他也起身準備去休息了。

經過院子的時候他抬頭去看屋頂那幅壁畫,突然覺得怎麼看怎麼刺眼,幾乎有立刻提顏料桶去將畫毀掉的衝動。

可枯站了許久,他還是放棄了。

又不是為了她畫的。

他面無表情的走進臥室,砰地一聲關了門。

·

早晨。

唐鬱洗漱完出來,便聽見門外傳來細微的說話聲,薄錚那每個字都帶著笑的吊兒郎當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欠扁。

唐鬱一邊整理衣領一邊皺著眉走出去,門外薄錚正背對著他在跟對面的人說話,唐鬱抬眼看去,顧絨正捧著豆漿靠在門口,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注意到腳步聲她朝這邊看來,薄錚跟著她的視線轉頭,看到他的時候也瞬間閉了嘴,讓他只聽到了“……特別厲害”這四個字。

薄錚朝他笑,

“起來啦,早啊。”

唐鬱掃了一眼顧絨,女孩子喝了口豆漿,也跟他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