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喬可心同學友情默哀的唐鬱先生自然毫不知情,接到電話的時候他甚至有幾分新奇。

“來不了?”

“說是在外地,陰天才回來。”

薄崢在那邊笑得不懷好意,

“虧我們唐少還特意出了那麼高價想比一場,結果居然被人拒絕了,難道吃一次癟,你感覺怎麼樣啊?”

唐鬱並不動怒,懶懶的抬眉道,

“民間高手總要有幾分富貴不能淫的風範,陰天有空就陰天比,不過你跟那老闆說一聲,今天不比,陰天大概就不是這個價錢了。”

薄崢哼哧哼哧的笑,

“蔫兒壞啊你唐少爺,行,我跟他說說。”

唐鬱掛了電話,在老闆椅上悠悠的轉了一圈,轉回來的時候便漫不經心盯住了電腦螢幕。

上面是四個監控畫面,分別位於半月灣這棟別墅的門口,雅舍的後門,從雅舍到顧絨家小區的馬路,還有顧絨家單元樓下。

這些天只要他失去了意識,那個十年後的唐鬱一般都會出現在這幾個鏡頭裡。

要麼是靠在雅舍後門等顧絨下班,要麼是跟著顧絨騎腳踏車壓馬路,要麼是坐在顧絨家門口,如果以上都不是,那就必然是剛出了別墅大門,正在去往這幾個地方的路上。

唐鬱看著這些鏡頭,剛剛還算輕鬆的心情逐漸又被蒙上一層陰影。

他按住額頭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薄崢的電話再打過來的時候,唐勁剛好走進來。

他對唐勁做了個“等等”的手勢,接了通話。

“這次你可看走眼了,人家可能不是富貴不能淫,而是真的有事。”

薄崢在那邊笑。

唐鬱眉毛一挑,

“真來不了?”

“真來不了。”

薄崢邊笑邊道,

“而且這老闆還多說了兩句,他說這位高手是真的缺錢,但是也是真的不會故作姿態的矜持擺架子,要是能來她肯定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