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看來,您不過是一個、被美色迷昏了頭,連親生兒子都不顧的冷血男人罷了。”

太上皇終於開口了。

他滿是不解的問道:

“你何出此言?”

朱濂溪冷笑一聲,道:

“莫跟我裝蒜,還記得巫蠱娃娃一事嗎?

那娃娃分明是繼後為了陷害我而放。

而你卻向著繼後一方,將我貶斥了一頓,之後更是連面都不得見了。

我就不信,這皇宮裡具是你的眼線,你會不知那娃娃是那女人放的?

而剛失了母后不久的我,又失了你的陪伴……

你可知,在你與別的女人共譜春宵之曲的時候,你的兒子只能一個人呆在偏遠的院落裡,默默地在孤獨與冷寂中睡去?”

太上皇面露恍然之色,似是這才想起這事。

不過,他卻只是避重就輕的將此事給揭了過去,轉而肅容道:

“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何必再拿過去說事?

多此一舉罷了。”

“呵呵……不敢承認了是吧?”

朱濂溪面露譏諷之色,正欲再說些什麼以瀉當年之恨的時候,卻聽裴梟然忽然揚聲道:

“父皇不說我來說!”

朱濂溪一愣,轉頭看她。

裴梟然也是聽朱濂溪提起此事之後,也跟著想起了此事。

順便也想起了,以往她在與太上皇閒聊時,****告訴她的一些事。

此時,見太上皇一言不發,明顯是對這個兒子失望透了,裴梟然這才開口。

無他,只因她不想讓最為敬愛的人蒙受這不白之冤!

“此事,梟然曾聽父皇與梟然提過。

而你,明顯是誤會父皇了。

當時,你母后去後不久,群臣便力薦父皇另立新後,說後宮不能無主。

父皇也只得立了,畢竟前朝事務太多,他也無暇再去管理後宮。

而你被繼後誣陷一事,他自然是知道真相的。

可那時你失了靠山,他又顧不過你,怕你身為嫡長子,樹大招風,便將計就計,藉由此事趁機將你貶去宮裡最為偏遠的院落。

如此一來,旁人見你‘失了寵’,自是不會再在你身上花費心思。

而且,你還身子骨弱,想必不必出手,也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