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國公大人的茶水款待,告辭。”

說罷,抬步便想離開。

裴醒山下意識的道:

“且慢!”

吳氏回頭,看了他一眼,淺淺笑道:

“天色不早了,若是繼續和我這‘不自重’的女人呆在一起,恐怕也會影響國公大人的名聲。

畢竟你我非親非故,若是被人知道了,還不知要怎麼說閒話呢。

國公大人如此愛惜名聲,總不會想讓那流言再起一次吧?”

這話說的當真是夾槍帶棒,將裴醒山諷刺過她的全都一個不落的還了回去。

自認為自己的口才比吳氏強的裴醒山,也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吳氏覺得再待下去也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畢竟,跟一個不理解你的人聊天,說再多也是無用。

見那女人當真要走,裴醒山猛地站了起來,衝上前去,張開雙臂,攔在了吳氏的面前。

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放柔聲音道:

“文英,為我們的孩子想想吧,莫要再執迷不悟,被那男人迷了心智。”

硬的不行,他就來軟的。

文英是吳氏的名,可惜兩人在一起那麼多年,裴醒山也沒叫過幾次。

就連在兩人親熱時,裴醒山心裡想著的,也還是另一個女人,怎還記得她姓甚名誰?

吳氏看著面前男人那一臉深情的樣子,卻只覺得十分好笑。

在一起時冷麵以對,分開之後,又何必惺惺作態?

她輕嘆了一口氣,道:

“我執迷不悟也好,被人迷了心智也好,都與國公大人毫無干係。

既已和離,還望國公大人莫要再插手我的事了。”

怎麼,這是變相承認了她的確迷上了那個叫無名的野男人?!

否則的話,她怎會軟硬不吃、還一味的忤逆於他?

壓抑許久的怒火瞬間被全部點燃,其中,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妒火與谷欠火。

裴醒山猛地抓起了吳氏的胳膊,強硬的拖著她往屋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