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子,語重心長道:“你覺得好是因為她不曾傷害過你,我不接受她是她從一開始就不接受我,她明明知道一切卻假裝不知道,有時候漠視罪惡的人比真正罪惡的人還要讓人無法原諒!”

風懶懶聽得似懂非懂,不過聽到她說未來婆婆不接受,八卦的問:“未來婆婆拿錢羞辱你了?”

“差不多。”

風懶懶眼底劃過一絲失望,“她居然拿錢羞辱你,卻拿吃的對付我!”

衛子夕無語幾秒,“你很希望她拿錢羞辱你?”

“也不是很想!”風懶懶摸了摸下巴說:“最開始我以為她不喜歡我,拿吃的和項鍊來店裡找我,我當時還鬱悶為什麼她不是拿錢羞辱我,拿吃的算什麼,我又不是吃貨!”

衛子夕:“……”

突然覺得葉知秋有風懶懶這樣奇貨可居的兒媳婦,以後大概也會哭笑不得吧。

過馬路的時候衛子夕牽起風懶懶的手,走到馬路對面鬆開手的時候疑惑道:“懶懶,你的戒指呢?”

她記得懶懶的戒指是一直戴著,因為那裡面有靈力,對懶懶來說應該很重要。

風懶懶舉起手看到自己的五根手指上沒有一個東西,頓時懵了,“對哦,我的戒指呢。”

衛子夕:“……”

“你就沒發現自己沒戴戒指?”

風懶懶機械的搖了搖頭,小臉逐漸的蒼白起來,“完蛋了,我想不起來戒指放哪裡了,我應該是一直戴在手上的,沒摘下來過,怎麼突然沒了。”

“你還記得最後一次戴戒指是什麼時候嗎?”衛子夕握住她冰涼的手,讓她彆著急,幫她慢慢的回憶。

風懶懶皺著眉頭低眸很努力的在想啊想的,突然想起來了,“我記得最後一次摘戒指是在總統的別墅,但我後來戴上了呀。”

靳熙爍?

衛子夕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去靳熙爍的別墅,但眼下還是先幫懶懶找回戒指比較重要。

“你彆著急,我打電話問問靳熙爍。”衛子夕拿出手機給靳熙爍打電話。

風懶懶低垂著眼簾,捲翹的睫毛不斷的顫抖,眼裡充滿了擔憂和害怕。

戒指對於每一個女巫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族長知道她把戒指弄丟了,一定會把她扔地窖關起來的。

衛子夕在電話裡問了靳熙爍,靳熙爍很肯定的說不知道風懶懶的戒指,別墅裡也沒有。

“會不會是你洗澡的時候摘下來放在家裡了?”衛子夕又問。

風懶懶慌了,腦子裡亂極了,根本就想不起來,“子夕,我不能陪你進去了,我要回去找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