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嗔了他一眼,“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老總統的女兒!”

老總統此生只娶了一個妻子,孕育一子就是現在的總統靳熙爍,她要是老總統的女兒豈不是私生女了。

蕭寒輕笑,親暱的親了下她的臉頰,“不是最好,你要是一躍成總統的妹妹,我以後還怎麼欺負你!”

只怕以前欺負她的那些都要還了。

衛子夕知道他是在開玩笑,粉拳在他的胸膛上不輕不重的砸了一下。

“別想了,我去換衣服,你下樓陪心寶,一會用晚餐。”

衛子夕點頭,看著他將畫拿過去放好,起身兩個人手牽手走出書房。

蕭寒回房間換衣服,她下樓陪心寶一會,等蕭寒下樓用晚餐。

……

兩天後,靳肖準時過來了,可見對畫的在意程度。

這次衛子夕沒讓人把他攔在外面,還是請進了徽墨,讓蘇姨泡茶。

靳肖進來的時候打量了一下徽墨的裝修風格,坐下的時候,不掩欣賞和喜歡之色,“現在年輕人能有這麼喜愛古風的人不多了。”

衛子夕笑了笑接說話,剛好蘇姨端著托盤過來,將泡好的茶放在他面前。

“閣下請稍等,我上去把畫拿下來。”

“好。”靳肖讓她去,自己端起了茶盞喝了一口,連忙點頭,這茶葉很不錯。

衛子夕上樓把畫拿下來,還沒走到跟前,靳肖已經放下茶盞,迫不及待的上前去接過畫,看到畫是完整無損的,表情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媽媽……”蕭憶心不知道家中有客人,從樓上蹬蹬的跑下來,手上還拿著自己寫的字。

最近衛子夕在讓她練字,每天兩個小時,這不剛寫好迫不及待的拿下來求表揚。

衛子夕看到女兒急迫的求表揚的表情覺得好笑,緋唇漾起了明媚的笑容,“這麼快就寫完了?”

蕭憶心點頭,“媽媽,心寶有很認真的在寫。”

“嘭!”靳肖看到揚起小腦袋的蕭憶心整個人宛如雷擊,手心一滑,畫摔在地上,玻璃支離破碎,畫框也摔散了。

蕭憶心嚇的一下子抱住了衛子夕的時腿躲到了她身後。

衛子夕側頭看向靳肖,他一臉的呆滯,只是眸光激動,閃著光,微微溼熱,完全不顧甩在地上的畫,看向她身後的蕭憶心,喃喃自語:“夕兒。”

靳肖想要靠近蕭憶心,衛子夕出聲提醒,“閣下……”

靳肖激動的眼神看向她,“她……她是夕兒!”

衛子夕將被嚇到的蕭憶心護在身後,沉靜的語氣道:“閣下,她不叫夕兒,她是我的女兒,叫蕭憶心。”

靳肖一怔,反應過來,語氣低落很多,“也對,她怎麼可能是夕兒,夕兒現在不該是這個年紀,只是她是……你的女兒?”

衛子夕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