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視線裡。

菲薄的唇瓣勾起,沁著一股詭譎陰邪的笑意。

衛子夕,你到底是沒聽我的話,對嗎!

……

車子在寂靜的公路上急速賓士,車廂一片靜謐,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似有若無的糾纏在一起。

衛子夕側頭看車窗外一閃即逝的燈光,神色平靜漠然,實際早已心亂如麻。

衛子越回來了。

以衛子越那種變態的人格,他是絕對不會什麼事都不做,放任她和蕭寒在一起的。

她還沒有懷孕,還沒有和蕭寒製造更多的回憶,她……

捨不得現在就離開。

她該怎麼辦?

蕭寒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的路,餘光不時瞥了一眼副駕上的女人。

捕捉到她眼底稍瞬即逝的悲傷,心狠狠的一揪,一股濁氣在胸腔碰撞。

她在悲傷什麼?

因為衛子越回來了?

想起她和衛子越無疾而終的不/倫之戀,所以悲傷了?

剛才她攔住自己不讓他動手,也是怕自己傷了衛子越!

緊抿成直線不帶一絲感情的薄唇無聲的往上勾了下,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真不該為她一句“老公”就放過衛子越,應該往死裡揍才對!

車子停在徽墨門口,蕭寒下車,車門甩的很響,震的沒下車的衛子夕心跟著一顫。

他,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