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在他失神的時候用力的抽回手。

“我都說了我沒受傷!”

“水果刀上有血。”蕭寒的眸光犀利的盯著她垂落在身側的手,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

“可能是我制止男孩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他。”衛子夕解釋。

蕭寒沒說話,似乎還沒相信她是真的沒受傷。

“既然蕭主任這麼喜歡女士洗手間,那讓給你用!”

話音落地,她拎起大理石臺上的包大步流星的走向洗手間門口,越走越快,最後甚至是跑起來了。

蕭寒複雜而探究的眸光看向她的背影。

水果刀上的血跡真的是那個男孩的,而不是她的?

衛子夕一路跑到門口,伸手攔了一輛差點疾馳而過的空車,上車報了梧桐居的地址。

身子完全放鬆的往後靠,手腕靠在了額頭上,懊惱極了。

她是真的不該那麼衝動的去救蕭寒。

差一點。

差一點就被他發現了。

不過就是小時認識而已,更何況當初失約的人是他,他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冒這麼大的險。

司機嗅了嗅鼻子,透過後視鏡掃了一眼後座的衛子夕,“小姐,你受傷了?很濃的血腥味啊!”

衛子夕放下手,不冷不熱道:“沒有,你聞錯了。”

“不可能!”司機一臉的驕傲,“我老婆說我的鼻子比警犬還靈,我不可能聞錯,就是血腥味。姑娘,你是不是出啥事了?”

衛子夕不耐煩的回道:“我大姨媽來了,味道重不可以啊!”

司機:“……”

比他老婆更可怕的女人大概就是有大姨媽的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