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子休不會去殺任何人,哪怕是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也無法令他相信。

“我沒有殺人……”

“越人,我不想回去,雖然你說你會護著我,但是我受不了那些人的眼神,我也不想讓你為難。”莊周赤腳落地,雙手背在身後,像個做壞事的孩子一樣,眼淚不停往下落。

哇,莊周哥哥的鯤呢。

“莊子休!”扁鵲吼著。

莊周嚇的抬頭,緊緊盯著他,他以為自己走了,他就不會去找他了,可是……

“你聽著!莊子休,只要是你的事我扁鵲這輩子都要管到底,你要是還想逃,你試試,我管你逃到哪裡,我都要把你挖出來,你……是我的!聽見沒有!”他從來沒有對子休兇過,哪怕是很生氣也沒有,但是現在,他居然想離開他,他忍不了了。

“你總是這樣……”

見他哭了,扁鵲一把上前抱住他,頓時感覺自己抱住了一塊冰,很心疼,樓的很緊。

一旁被塞了一嘴狗糧蘇小北嘴角抽了抽,很不情願的打擾那兩人:“那個,子休哥……”

見蘇小北脫口子休兩個字時,扁鵲轉過身時手中夾著的藥瓶,外加那滿臉善意的笑,嚇的蘇小北直哆嗦。:“莊……莊周哥哥”

扁鵲笑著,那笑彷彿再說,:孺子可教也

“何事?”臺階上,莊周坐在扁鵲的大腿上,真在接受著莊周的冶療,靠在扁鵲的懷裡莊周感覺很溫暖,更加往裡面鑽了鑽,跳了個舒服的地方,閉眼,未在意扁鵲那紅透了的小臉。

“你來時,呂府是不是已經被滅門。”蘇小北她鑑定,經過剛剛一番思考她現在敢肯定兇手是誰。

“你怎麼知道……”莊周猛地翹起,懷中的小貓突然沒了,扁鵲惡狠狠的瞪著蘇小北。

沒覺得自己那裡做錯了的蘇小北,眼神閃躲:我明明啥也沒幹。

“你為何這麼肯定。”扁鵲疑惑

“我是受人之託來尋她心儀之人,姑娘她說已半月未見,請我過來為她看看,可當我看到眼前這景象,我相信我說出這番話,你們也猜到了兇手是誰。”

“那姑娘為何人?”

“子休,別動”

“好的越人。”

蘇小北:“……”

“喂,封西。”蘇小北煩躁的喊了聲。

封西很不滿的出來他是真的服了這個人了:“大小姐啊,你又怎麼了。”以為是又出什麼事了。

“看你身後,我現在該怎麼做。”叉著腰,看著封西,一副鼻孔朝天想被誇獎的樣子。

“嘖嘖嘖,看看你找到兩個記憶就鼻孔朝天了,別忘了你還有七十多個。”封西不慌不忙搖搖頭,一句話將蘇小北從天堂打進地獄,蘇小北捂著心:“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姑娘,如果哪位要尋的呂家人,應該只能是身後冰棺內之人。”莊周站起,緊握著扁鵲的手:“我流浪至此的時候,整個呂家,一隻剩下冰棺內一副還有呼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