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城,當第一特混艦隊的戰艦緩緩的駛入錨泊的港灣時,談仁皓與郝東覺第一眼看到就是那兩條龐大的戰列艦。

“老常這次是發大了,兩條戰列艦,加起來也有十萬噸重吧?”郝東覺這話有點酸酸的味道。

“有關有,不過嘛,這又不是老常一個人的。”談仁皓笑了起來,海軍可沒有陸軍的規矩,戰利品並不屬於個人所有。

兩艘美軍戰列艦在錨泊地的戰艦群列中顯得非常的特別。美國的戰列艦與唐帝國的戰列艦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比如,當時美國的“南達科他”級,“依阿華”級戰列艦採用的都是三座三聯裝主炮炮塔,而唐帝國的“新省會”級也是採用的三座三聯裝主炮炮塔。而為了增強防禦,這三種戰艦都才用了外飄式側舷設計的方式,而且戰列艦的副炮部署位置比較類似,且都採用的是高平兩用副炮。

當然,這三種戰艦仍然有很多的不同。”馬薩諸塞”明顯要比“威斯康星”號小很多,而且比那幾艘“新省會”級戰列艦短很多。另外,“新省會”級戰列艦採用了高艏樓,三角桅,而兩艘美國戰艦用的都是低艏樓,塔式桅。正因為這些差別,所以很容易從外觀上辨認出這些戰艦來。

港灣裡,一批工程人員已經乘坐小艇登上了美軍的戰列艦,正在想辦法把這兩艘戰列艦上的窟窿給補上,把艦體內的積水給抽出來,並且恢復部署動力系統。這樣,就可以讓其自行駛回帝國的港口,而不需要由拖船來將其拖回去了。另外。那五艘“新省會”級戰列艦也將得到臨時維修,避免在返回帝國地路上出現意外情況。這只是最簡單的維修。真正的大修要等到這些戰艦回到了帝國地船廠之後才會進行。

當“興凱湖”號航母緩緩停下來的時候,談仁皓與郝東覺立即就看到了在海灘上向他們這邊揮手地常薦新。兩人沒有多停留,立即離開了航母,乘坐火艇來到了簡易碼頭上。三兄弟見面,自然是分外高興。

談仁皓一眼就看了出來,常薦新很興奮。不管是誰,真要俘獲了十萬噸的戰利品,那不興奮才是怪事呢。

“老常,你這次可得請客!”郝東覺把著常薦新的肩膀,“你小子運氣可真不錯,給我們講講,到底是怎麼把這兩條戰列艦搞到手的?”

“我們先找地方吃飯吧,邊吃邊說。”常薦新笑得嘴都合不上了,“黃曉天先去顏國忠將軍那邊報道了。我跟他打了招呼,晚上一起吃飯。”

“那我們也先去顏國忠將軍那裡報道。”談仁皓叫上了郝東覺。

“那好,我送你們過去。正好接上黃曉天。”

三人也不多說什麼,立即就上了吉普車。因為第三特混艦隊有很多工作需要處理,所以常薦新沒有把他的搭檔叫上,而第一特混艦隊的損失並不大。談仁皓就沒有讓郝東覺去操心,安排了幾個高階參謀在負責艦隊的整休工作。

來到戰區司令部的時候,正好碰上黃曉天,而顏國忠並沒有在這裡,而是到基層部隊去了,他給參謀留了話,讓談仁皓他們明天一早過來。四人也不再多耽擱,立即去了那條“小吃街”,找到了上次吃飯的那座酒樓。

酒樓的老闆肯定是軍人家屬,而且肯定聽聞了艦隊在南面打的大勝仗,而且肯定知道談仁皓他們幾個就是這次戰役的功臣,所以對談仁皓他們的態度極為客氣,而且還表示給個對摺,少收一半的酒菜錢。自然,這次是常薦新請客了。

四人匆匆填飽了肚子後,郝東覺又提出了之前的那個問題,黃曉天與談仁皓也都好奇地看著常薦新。對他們來說,同樣覺得在戰場上俘獲兩艘敵人的戰列艦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常薦新到底是怎麼做到地呢?

“實際上,你們恐怕都不會相信。

”常薦新點上了煙,“當時,這兩艘戰列艦上的美軍官兵已經開始撤退了,而且他們還開啟了通海閥,要把戰艦弄沉。可戰艦沒有沉沒,後來我們才發現,這兩艘戰列艦上設有通海閥的艙室實際上早就已經進水了,而且所有連線的水密艙門都已經關閉。戰艦地進水相當嚴重,如果不是及時調集了幾十臺小型發電機與抽水機過去的話,恐怕我們就沒辦法把這兩艘戰艦拖回來了。”

“那美國佬沒有想到引爆彈藥庫?”郝東覺皺起了眉毛,要自毀戰艦,最好的辦法就是引爆戰艦上的彈藥庫。

“三座主炮彈藥庫都已經注水,副炮彈藥庫也大部分被摧毀。而且,美軍撤得太快了,留下來負責爆破的軍官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設定好定時炸彈。”

“那他們用來自毀戰艦的炸藥呢?”談仁皓問了一個比較專業點的問題。每艘戰艦上都有用來自毀的炸藥,帝國海軍的每一艘戰艦上都有。

“安放這些炸藥的艙室也全部進水,美軍根本就進不去,還怎麼引爆?”常薦新笑了起來,“只能說我們運氣好。這兩艘戰列艦實際上是註定要沉沒的,可我們的動作快了一步,而且美國佬肯定沒有想到我們的戰艦上有那麼多的備用發電機。”

這下四個人都笑了起來。之前,帝國海軍的戰艦上是沒有多少備用發電機的,後來,在多次戰鬥中,帝國的好幾艘航母都是因為缺乏備用發電機,而導致無法排出艦體內的海水,結果沉沒。針對這一問題,帝國海軍在航母,以及護航戰艦上都準備了備用發電機,這些發電機都可以被搬運到其他的戰艦上去,或者是用電纜向其他戰艦提供電力。可誰也沒有想到,這些備用發電機最後用到了兩艘美國戰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