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到了顧清兒的話,心中微微一動。

她隱約明白顧清兒要做什麼了。

兔子放在了偏殿,永淳公主在宮婢的陪同之下,去飛羽宮要銀鉛壺去了。

皇后留下顧清兒說話。

“清兒,你要做什麼?”皇后問。

自打顧清兒有了金寶之後,皇后就將她視為兒媳。聽蕭禛叫她清兒,皇后便也如此稱呼她了。

“娘娘,就是和公主養兔子、吃肉。”顧清兒道。

皇后:“是為了陛下最近的脾氣嗎?”

顧清兒笑盈盈看了眼皇后,沒回答,眼神裡的意思卻是很明顯。

皇后猜對了。

“……果然,那銀鉛壺有問題?”皇后立馬問。

羅皇后也盼著皇帝早點死,她可以早點解脫。但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皇帝安安靜靜的駕崩,而不是瘋死的。

一個瘋掉的皇帝,會給羅家和蕭禛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羅皇后不想處理任何的麻煩事,她已經很累了。

“娘娘,妾沒說過呀。”顧清兒笑道,“只不過是用來養兔子。用酒養出來的兔子,真的很好吃,回頭您也嚐嚐吧。”

她還是要把話爛在肚子裡。

皇后聽了,只得嘆了口氣。

片刻之後,永淳公主從飛羽宮回來了,同來的還有傅婕妤。

傅婕妤仍是那般美豔,風姿綽約。

她遞上了酒壺,笑著對羅皇后道:“娘娘,臣妾該死,早該給您送兩隻過來的,臣妾不懂事,娘娘責罰。”

羅皇后笑容溫婉:“你多心了,就是永淳要養兔子。顧美人說,用酒養兔子很美味,小孩子饞一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