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兒肯定暗戳戳的猜想,編排他和靜樂郡主的齷齪事。

想到這裡,蕭禛竟覺得有一絲甜蜜:也許,她吃醋了吧?

懂得吃醋,挺好的。

蕭禛的心情不錯,與顧清兒閒聊。

顧清兒問他:“你為何從小就多疑?”

她發現自己又問了個蠢問題。

他從小就是皇太孫,是將來皇位的繼承人,哪怕他父親還沒有登基。

他抱著聚寶,身邊的血脈弟弟們,個個眼饞,想要搶奪,用盡了手段。那些后妃們,為了自己的兒子,也會聯合自己孃家,謀害他。

他肯定遭遇過無數次的不測。

要不然,他的外祖父也不會在他那麼小的時候,放十二名侍衛在他身邊,保護著他。

他能相信誰?

他得懷疑一切,才能讓自己時刻警醒,不至於遭了暗算。

顧清兒也突然理解了他的被迫害妄想症。

“沒有為何,就是多疑。”蕭禛道。

“那您也別把這多疑用在我身上,我真不是細作。”顧清兒趁機給自己辯白。

“孤不信。”蕭禛道,“孤不是傻子!”

顧清兒立馬坐了起來,伸手去捏他的臉:“你還不傻?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哪有我這樣的細作?對你這麼好,還懷疑我!”

蕭禛順勢摟住了她的腰。

“你替孤做一件事,孤才肯承認,你是真的好。”他湊在她耳邊,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頸側。

顧清兒有點不自然:“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