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兒卻搖頭:“怕是吃藥不行。這樣吧,我讓殿下派人去看看她。”

“這、這怎麼行?”如櫻震驚。

殿下怎麼可能派人去看她娘?

她只是個宮婢,怎麼有如此的體面?

“怎麼不行呢?”顧清兒笑了笑,“你是我身邊的人,我去求殿下,殿下會准許的。”

她果然去了趟長秋宮。

蕭禛這段日子總是不見她,前幾天她送寫的字,蕭禛也沒讓她進去,還派飛鷹告訴她,以後練字隨她的心意,不必特意給他瞧。

今日再去,果然還是不讓她進。

“美人,東宮的規矩,沒有殿下的召見,長秋宮是不能進的,殿下望您知曉分寸。”飛鷹道。

有毛病吧這男人?

之前求著她的時候,還讓她搬進來住了二十天,如今進都不給進了。

“飛鷹,我是有要緊事。”顧清兒笑道。

飛鷹很無奈:“美人,您別為難屬下。”

“那我有件事,你幫我跑一趟,如何?”顧清兒索性對他道。

飛鷹:“何事?”

“我身邊的宮婢如櫻,她孃的腳受了傷。我想送一些藥過去,你替我走一趟?”顧清兒道,“我不虧待你。”

飛鷹想了想:“美人稍待,屬下去問過殿下。”

片刻之後,飛鷹出來了。

“美人,您宮中也有內侍,讓他走一趟即可。這是腰牌,拿著它,一天之內可以出入東宮。”飛鷹道。

顧清兒微笑:“多謝了。”

飛鷹還禮。

顧清兒回去了,飛鷹往殿內瞧了眼,只看到了太子的側顏。

他微微搖頭。

太子也不知是跟顧美人賭哪門子氣。。

飛鷹看來,太子自己氣得更狠,他這些日子脾氣極為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