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就不太容易作假,為何不用銀票相同的印刻方式?”顧清兒問。

蕭禛:“沒必要。”

“為何?”

“人沒有銀子貴重,作假就作假。”蕭禛道。

顧清兒:“……”

原來,朝廷根本不重視戶籍管理,通牒也不過是個形式。

如此說來,想要逃走、隱藏身份,甚至更換身份,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顧清兒心情大好。

她突然看到了明媚的前途。

只要運籌得當,選好了要去的地方,她完全可以自己造一個通牒,溜出去。她有錢,到了地方就換成本地戶籍,買房置產,很容易落腳。

顧清兒笑了笑。

“你笑什麼?”蕭禛狐疑看著她。

顧清兒:“妾想著,若是哪一天逃跑,肯定很容易。”

蕭禛冷笑了一聲。

顧清兒是細作,她打入燕國已經很不容易了,怎麼可能逃跑?

她巴不得永遠留在宮裡。

蕭禛當她說了句玩笑話,沒放在心上。

馬車走官道,很順利到了梁州。

路上,顧清兒還在擔憂:“會不會遇到土匪?聽聞官道多土匪。”

“不妨事,飛鷹可以以一敵百。”蕭禛道。

顧清兒:“……”

待他們瞧見了梁州城門時,顧清兒臉上的愉悅是藏匿不住的。

有人接應,對著車簾行禮:“主子。”

蕭禛帶著顧清兒下了車。

接應的,是個和飛鷹差不多大的男子,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主子,已經安排好了客房。”男子道。。

蕭禛帶著顧清兒,在梁州城最好的一家客棧落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