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天,顧清兒再次去長秋宮,給蕭禛送她寫的字。

提到那晚的“侍寢”,她事後越想越好笑,還跟蕭禛說了說,此事太滑稽了。

蕭禛滿頭黑線。

“不許再提!”他面如玄鐵,“哪裡好笑?”

“殿下為何要在早朝上打瞌睡?”

蕭禛:“……”

“你不會是故意的吧?”顧清兒又問,“特顯您的厲害?”

“這是你一個女人家該說的話?”蕭禛臉更黑了,“出去吧。”

顧清兒道是。

她剛要走,蕭禛又喊住了她。

“明晚還在你那邊留宿。”蕭禛道,“明晚你想要如何安排?”

顧清兒不解。

“還是像上次那樣。”蕭禛見她怔愣,直接道。

顧清兒道是。

她離開了長秋宮。

這次留宿,仍是沒有用水,不曾落筆記載,但東宮和內宮的人都說,太子仍是寵幸了顧美人,只是暫時不能有子嗣,不會讓顧美人有孕,才不肯落筆。

顧清兒再次收穫了大量的嫉妒,以及眾人對她的忌憚。

七月中旬,眼瞧著就要到太后娘娘的六十壽誕。

在壽誕之前,太后的孃家定遠侯府,終於選好了一位嫡女,送給蕭禛為側妃。

新的宋側妃,依舊住在東宮的廣明宮。

廣明宮是東宮最好的位置,僅次於太子的長秋宮,也臨近長秋宮和外書房。

納側妃,不像是納美人那麼簡單。

它的程式稍微次於正妃,卻也有不少的禮儀,東宮甚至要設宴,禮炮也不少。

這天熱熱鬧鬧的。

思柔公主到了顧清兒的永延宮,姊妹倆坐在一處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