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禛用了三輩子的忍耐,才沒有一掌拍死這個女人!

她簡直是蹬鼻子上臉。

“你再說一遍!”他暗暗磨牙,聲音裡不自覺帶上了威嚴。

他平時如此說話,其他妃子都要嚇得跪地磕頭。

顧清兒打了個小哈欠:“穿鞋,穿鞋啊!”

她有點起床氣。

睡眠中途被吵醒,是很痛苦的,顧清兒的起床氣一直挺大。

若是丁嬤嬤那麼一大把年紀的人服侍她,她還能忍。

瞧著是蕭禛這隻狗,她忍不了了。

蕭禛:“……”

他重重坐在了顧清兒旁邊,拎起了她一隻腳,將她整個人差點掀翻。

用力將她的腳塞了進去,顧清兒的腳趾差點被他折斷了,倒吸了一口氣。

待蕭禛將她的一雙鞋穿好,她也被他折騰了一番。

“醒了嗎?”蕭禛冷冷問。

顧清兒徹底醒透了。

她衝著蕭禛甜甜微笑,就好像不知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醒了,多謝殿下。”

重新梳頭、漱口,顧清兒隨著蕭禛出門。

客棧門口有馬車等候著。

一路上,蕭禛都是黑著臉,不搭理顧清兒。顧清兒識趣,也不答話。

下車時,飛鷹看了太子兩眼,很想知道為什麼太子此刻如此生氣?是之前誰得罪了他嗎?

顧清兒則低垂眉目,跟在蕭禛身後。

蕭禛如今是普通公子裝扮,自然不好包下一整艘畫舫。

畫舫上放了搭板,錦衣華服的人絡繹不絕。

顧清兒瞧著這畫舫,約莫有兩層樓那麼高,像只自然行星上的中型船隻。

“沒想到,古代就有這麼奢華的船了。”顧清兒在心裡想,“不知能不能開?”

古代華夏的造船業,是挺發達的。

這艘船能容納上百人,像一座小樓。不過,它是靜止在岸旁的,並不能開到河中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