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球比賽之後,蕭禛又問顧清兒需要什麼賞賜。

顧清兒:“殿下不是得了河道嗎?若是近途的貨運,能帶上妾嗎?”

蕭禛:“胡鬧!”

顧清兒:“那妾沒什麼想要的。”

蕭禛:“……”

他居然被自己的皇妾甩臉子了。

他心裡過意不去。已經兩次了,上次國舅的病,也是她治好的,他還沒賞賜她什麼。

加上這次的馬球。

再不給她點恩惠,顯得他實在很小氣,也違背了他拉攏這細作的初心。

蕭禛遲疑了片刻:“若要出城,此事得隱蔽。宮妃沒特殊情況,是不能離京的。”

顧清兒聽到了一點希望。

她點頭:“妾不會亂說。”

蕭禛將此事放在了心上,沒有拒絕她,也沒答應她。

他只道:“孤要略做籌劃,此事不急,你且耐下性子等待一二。若是機會恰當,孤會帶你去。”

顧清兒道謝。

還是沒句準話。

她也沒抱太大的希望,決定一切隨緣。如果真有機會,一定要抓牢。

她繼續過她的小日子。

永延宮的桃樹,都開了花,顧清兒的宮婢摘了新鮮的桃蕊,點綴著她的寢臥。

丁嬤嬤則在唸叨:“美人還有兩個月就及笄了。”

顧清兒:“……”

對,還有這件事要煩。

她這廂擔心侍寢的事,其他宮妃心情都不佳。

特別是苑囿一行之後,眾人都蔫巴巴的,提不起精神。

她們實在被顧清兒驚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