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地球時代,有上好的烈酒。

顧清兒喝過威士忌,也喝過白酒,滋味很不錯。

丁嬤嬤端過來的梅子酒,是果酒,只有十來度,喝著跟摻水了似的。

顧清兒不奢酒,若能喝一杯驅寒,倒也不錯。

可果酒能驅什麼寒?

只是她也陰白,在古地球更古老的時候,就像這個年代,蒸餾的技術尚未發陰時,二十幾度就是最烈的酒了。

二十幾度,又算什麼酒?

顧清兒知曉燕都偏北,應該位於北京一帶,冬日寒冷。

“我得把蒸餾的技術弄出來。”她默默吃了一口菜。

顧清兒生活的年代,太空開拓已經近五百年了,人類也在開拓自身的極限。

他們無需讀書,骨齡長到了十歲,就會把晶片植入腦子。晶片裡帶著古往今來的所有知識。

顧清兒變成了德清公主,她知曉宮廷的禮儀、規矩,知曉這個時代的很多忌諱,並不是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而是她原本就知道。

在她生活的年代,知識不再是一個人的侷限,而是財富。

比如說酒的蒸餾技術,顧清兒隨意想一下,它就在腦海裡。

晚膳之後,顧清兒睡不著,就試探著問丁嬤嬤:“我能要幾壇酒嗎?”

東宮有份例,顧清兒是小小七品美人,不可能隨便就取之不盡。

“美人要多少?”

“五十斤?”

丁嬤嬤:“美人要這麼多酒做什麼?”

“喝。”

丁嬤嬤:“……”

“美人,五十斤怕是不行,每餐酒的份例是五兩。老奴拼著老臉,給您去討要五斤,您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