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

神州酒店外。

“張哥,你確定?我雖然同意先下手為強,但是你這個主意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

陳籤和蕭易李二人正鬼鬼祟祟的躲在酒店外的圍牆後。

“你是來做慈善的?還是你覺得你能闖進那扇大門?”

他指著站在門口抽菸的兩個男人。

“計劃有變啊,張哥,他們不知道從那裡又搞到了一批響兒,正面的話強攻不進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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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後門嗎?或者其他入口嗎?”

陳籤問道

“沒有了,你能想到的他們當然也能想到,那個叫老黑的只留下了一條路那就是正門。”

馬莉說道。

“難道他不怕被堵死嗎?”

“他在酒店的大堂裡放置了一臺防爆車,必要的時候開著車衝出去就行了。如果你想在輪胎上做文章的話,大可不必,那是特製的防彈輪胎打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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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那兩個人身上都有槍,我估摸著不驚動他們進去有些困難啊。”

“就算有槍,那又怎麼樣?”

陳籤盯著這座五層高的酒店露出略有深思的表情。

“對了張哥,安哥哪兒去了,他好像一出門就和那個叫黃雅往別處拐了,咋回事兒啊?這行動他們不參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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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石,明天的行動你跟著,她黃雅知道哪裡還有車。”

“車?要車幹嘛?”

“總之,你跟著她,記住了,除非能一擊斃命否則千萬不要開槍,千萬不要開槍!”

陳籤指著安石腰間的槍說道,隨後附身交代了安石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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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哥。”

“叫我安石就行。”

“該掉頭了,不然掉頭的就該是我們了。”

“還不夠。”

“什麼還不夠啊,你要自殺嗎?你自殺為什麼要拉著我一起?”

黃雅咆哮道。

“我說,夠了!這些感染體不是我用來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