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五針?”

蕭易李一臉詫異的看著張傑,隨後不敢置信的將目光投向了張傑的下體的位置,嘴裡還喃喃著什麼‘難怪’、‘果然如此’、‘張哥你居然對自己這麼狠’的奇怪字眼。

陳籤雖然聽不見蕭易李這小子在嘀咕什麼,但是小子的神色擺明了有些不對,直到他將目光放在自己的下體位置的時候,陳籤才反應了過來。

這條緊身褲雖然能將陳籤這副身體的大長腿襯托的淋漓盡致但是還是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那就是太緊身了,尤其是在下體處勾勒出的驚人弧度,讓陳籤自己看了都有些羨慕、難捱。

算了,也不好打擊人家,就當是個美麗的誤會把,陳籤如此不要臉的想到。

“那個,你們說的一代、二代,還有血樣是什麼東西。”

黃雅的聲音插了進來,有些滯澀。

“就是你們口中的毒品?”

蕭易李略加思索後,答覆道。

“張哥?”

在得到張傑的首肯後,蕭易李添油加醋的將除開那個嬰兒的部分以外他們所知道的資訊對著黃雅說了一遍,他心裡其實對這個組織女警察開槍的女人是有好感的。

“不過嘛,這個女警察被我們張哥咬了一口也是倒黴,要是你們能忍到我把東西送過來,張哥就不會因為飢餓被激怒。”

蕭易李的話顯然有些片面,但對於高中生的見識來說已經是很難得了。

在黃雅的感官來看,當時的情況就算不失控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說到底是這兩人的形象太過危險了,小馬先入為主的就將二人劃分到了危險分子的陣營中去。這種先入為主導致了他們二人說什麼小馬都不會聽進去,尤其是在二人逃出那個堪比魔窟一般的地方後。

“那個,小馬她會有事情嗎?”

“你還有心情關心她?”

陳簽有些驚訝。

“因為她從那幫人手裡救了我。她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她不是什麼壞人。”

“我自認為也不是壞人,另外你也不用幫她說好話,就立場而言我和她之間無關對錯,只是在那個時間段裡都想殺死對方,僅此而已。我要是想殺她的話,也不會將她綁起來。”

“那你準備幹嘛?”

“等。”

“等?”

“沒錯,我想知道我體內的病毒在她的身體裡究竟會發生怎麼樣的變化,我不會殺了她的,但是死不死就要看她自己的命了。”

陳籤的臉色猶如臘月的冰霜一般殘酷。

“張哥,這會不會。”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在開槍之前就應該要想到後果是什麼,況且我已經說過我可以躲子彈了。”

陳籤粗暴的打斷了蕭易李的唸叨。

“其實我也覺得...”

“你說什麼?!!”

“沒什麼!張哥!我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你多上點心再去轉幾圈,等剛子他們過來了你再休息吧。”

蕭易李被陳籤以巡邏的名義打發走了,二樓的空間裡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我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我,就想知道你嘴裡說的那幫人有幾個,手上,也帶著這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