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繁華的城市,它不僅應有表面上的熱鬧,底下呀!一樣熱鬧。

“啊——啊——!”會場的角落裡,一個男子在那裡捂著自己的手臂,痛苦哀叫!

那男子處在陰暗的角落,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寸頭,目測有一米九,肌肉發達。

手臂被人硬生生的砍下,切面似乎很完整,只是血真的留的有點多了。

“咯噔!”有人從門口進來,在這奇怪的氛圍裡,把皮靴發出的聲音放大到了極致。

聽到聲音,坐在桌子前的黑色西裝男隨手把擦拭乾淨了手的紙巾扔到旁邊的的一個舞廳女端的托盤上。

高興的轉了過來,他有一頭金色短髮,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大概有二十七、八左右。

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讓人一眼就覺得這是一個有魅力卻有些濫情的人,事實卻是如此。

“月先生來的真不巧,我剛剛處理了幾個不聽話的,可是沒來得及收拾完,這兒還差一個!”他伸手指了指角落的那個人。

月斯白一進門,血腥味兒就充斥鼻間,這恐怕不是幾個人可以造成的。

“斯密斯先生,不得不說,你的口味很獨特。”月斯白淡淡的說完。

面上沒有一絲動容,邁步走進,坐在了斯密斯蘭德爾對面。

“那月先生是個獨特的人嗎?”斯密斯蘭德爾好笑的看著月斯白。

調戲之意不言而喻。

“顯而易見,不是!”月斯白直接回絕了他,畢竟蘭德爾真的很濫情,且無情。

“哈~月先生就這麼拒絕了我,我可是很傷心的!”蘭德爾伸出右手輕按壓在胸口,顯出一副受了傷的樣子。

很是裝模作樣!

“那斯密斯先生好好調整一下心情吧!我就不多陪了。”月斯白直接起身,準備出去。

蘭德爾一愣,眸子轉了轉,繼續笑道:

“月先生至於這麼開不起玩笑嗎?坐坐坐!不就是那批貨嘛!給你就是了!不過嘛!”他頓了頓,看向月斯白。

月斯白眼神暗了暗,重新坐了下,見此,蘭德爾才開口:

“給了月先生,其他人就不怎麼會高興了!我這兒只是個小小的會所,所以呀!月先生得在我手裡贏回去,怎麼樣?”

蘭德爾知道月斯白一定會同意的,果然,月斯白答應了。

“好!你想怎麼樣?”

蘭德爾笑了笑,滿不在意的樣子。

“別這麼嚴肅,只是玩一場遊戲而已!”蘭德爾招了招手。

旁邊一個人便舉著一個托盤上來,蘭德爾拿起托盤裡的東西,是一把左輪手槍。

好的,月斯白大概知道要玩什麼了,只是也蘭德爾的性格,絕對會加上不少規則。

蘭德爾拿起旁邊的子彈,灌了一顆,轉了一圈,直接按了下去。

然後舉起槍,滿不在乎道:

“遊戲嘛!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處在我們這個位置,這種遊戲玩多了,就沒意思了,所以,加一個大冒險如何?”

月斯白淡淡的問:

“怎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