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翁嘯從站長辦公室裡出來。

“找到人我就可以離職了。”

“那什麼時間能找到人。”

“因該很快。”在這種小地方,像這樣一份工作,還是很搶手的,翁嘯也是透過弟弟的同事的關係才進來的。這麼輕易就辭職她也覺得過意不去。

下班時,還是韋一新載著她,路兩邊漆黑寂靜,還要經過一小片墳地,在夜裡經過更顯得瘮人。

偏這時,韋一新停住車子。

“怎麼了?”翁嘯問。

“先下來。”他說。

翁嘯站穩,韋一新停好電動車,看著她。

“車子壞了嗎?”她問。

“沒有。”

“那快走吧,有什麼事嗎?”

“吻我。”

“啊?”她懵了。

“快啊,否則不走了。”他壞壞得看著她。

他永遠這麼孩子氣,這麼無理取鬧。他知道她一定會,她很愛看電影,但從不看恐怖片,恐怖片是她的死穴。他知道她膽小。

翁嘯隱隱得看見一座新墳上高高揚起的白紙條,隨著寒冷的夜風飄蕩起來。她的靈魂在此刻,好像出了竅一般,所有的恐怖畫面都在她腦海裡,每一點聲音都讓她神經緊張。未經考慮踮起腳,用最快的速度吻了上去。

“太快了,再一次。”他微笑著說,看著她,像看一隻離了窩的不知所措的幼鳥一樣。

她恨恨的看著他,再一次踮起腳,攀著他的頭,狠狠的吻了吻。

“合格,油已加滿,出發。“他得意的說。

一路風馳電掣。翁嘯一度懷疑,這麼幼稚無狀的他是怎麼管理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