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走到密室門口,發現裡面有暗光,他走進去,才看到攝政王正在搗鼓機關。

“你在做什麼?”阮唐臉上的問號都沒處放了。

攝政王倒是很高興,“糖糖?我還當我剛剛是出現了幻覺,你真的來找我了?”

他的驚喜表現得恰到好處,以至於阮唐都以遲疑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罵道,“你傷勢好了嗎?毒素全解了嗎?大夫說你隨意糟蹋身體作死都不會有事嗎?”

攝政王:“……”

“糖糖,我只是躺了太久,想要活動一下,正好就檢視一下機關,看看該怎麼改動。”他說。

阮唐:“景玄!”

攝政王一聽叫名字就笑了起來,“本王在呢,要是兩個字叫起來太累,你可以叫我本名的。”

阮唐:“……”

她翻了個白眼,一肚子的怒火就這麼消融了,可還是很生氣,“我跟你好好說話呢。”

景玄立即說,“本王聽著呢。”

說著把手放到了腿兩側,跟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乖乖等著挨訓。

“改造這鬼東西幹什麼?你將來要將陵墓修在這裡還是要在這裡放舉世無雙的陪葬品,生怕盜墓賊發現了不成?”

因為生氣,阮唐語氣一點兒也不好,且用詞很激烈。

可景玄聽了後臉上的笑容卻更深了,他上前兩步,想要摸阮唐的頭,被阮唐輕易躲開。

他又靠近,輕聲哄道,“陵墓很早以前我就著人修建了,我不要別的陪葬,我只要你。”

溫柔又殘忍的話,可阮唐一點兒不覺得瘮人,反而心裡舒坦了許多。

“那也得看我願不願意。”阮唐說。

景玄:“好,現在不願意,以後總會願意的,生生世世,我們總有生同床死同穴的那一天。”

阮唐有些牙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

景玄:“大概不能,我想把我錯過的那麼多世都補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