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汪女士他們陪著汪老爺子出門散步了,就幾個小輩留在家裡。

看著玄聿與阮唐越聊越深,且不斷有笑聲傳出,阮烜只恨不得能化身一堵牆,將玄聿隔在外面。

然而,沒眼力見的汪臻絲毫沒有察覺到他是為什麼不高興,還當豬隊友。

“表哥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今晚你一直氣壓都很低啊,誰惹你了嗎?”汪臻一臉無害地看著他,彷彿真的很無辜一樣。

阮烜咬了咬牙,正要開口,他又突然懂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看到糖糖和我親近,你吃醋了?”

蠢豬!

眼神能化成刀子的話,這會兒汪臻已經變成渾身插滿了刀子的刺蝟了。

對上汪臻那得瑟炫耀的表情,阮烜頓時倍感無力。

和你親近?

那他那雙眼睛已經可以捐出去了。

沒看到她更親近一個剛認識半天的人?

相處了十幾年還不如一個剛認識半天的人,還好意思炫耀得瑟,簡直愚蠢透頂,讓他都懶得說什麼了。

阮烜忍了又忍,才剋制著自己沒有動手揍人,但還是把汪臻單獨叫了出去。

玄聿正在和阮唐說話,看到阮烜和汪臻從左邊一個門出去了,唇角也微微勾了一下。

當哥哥的是挺聰明的,可惜啊,隊友是豬隊友。

當然,對他來說,汪臻這樣的隊友自然是越多越好!

“你笑什麼呢?”阮唐問他。

玄聿看了一眼四周,笑道,“你們家很溫馨,伯母和外公他們都很好相處,在這裡比家裡輕鬆多了。”

他說完,顧嚴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玄家氣氛確實沒阮家輕鬆,但作為玄家小少爺,玄聿從小到大都是無法無天瀟灑自在的那一個。

他們倆從穿開襠褲就認識,他還從沒有見過玄聿因為玄家家風嚴家人嚴肅過的委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