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請吧。”顏展瞥了一眼,就看穿了阮唐的想法。

潔癖?

那也分人的。

這時候要什麼潔癖,他又不想注孤生。

進電梯後兩人一直沒說話,電梯停下時,阮唐等著顏展先出去,結果人家站著沒動。

“顏先生,到了。”阮唐說。

顏展:“是到了。”

阮唐:“……”

兩人走出去,阮唐才發現已經到了最高層,顏展住在樓下,他怎麼也上來了?

見阮唐站著不動,顏展才說:“我答應了狄白要把你送到家裡。”

他可不是什麼見色起意的小人,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君子。

說送到家裡,那門口都是不算的,顏展愣是身體力行地展示了什麼叫做信守諾言,一直將阮唐送到了沙發上,卻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作為“主人”,阮唐也不好開口趕人,便只好問他喝不喝水。

顏展渴了。

喝了茶也沒能解渴,反而追著阮唐問,“阮小姐這泡茶的手藝讓人眼花繚亂,我母親也很愛泡茶,但總是泡不好,不知道阮小姐是從哪裡學到的,方便的話可以給我一個聯絡方式嗎?”

這話可一點兒也不少。

阮唐吐槽了一句,“好嗎?我就是記下了步驟隨便學了一點,上不了檯面。”

顏展:“你太謙虛了,這可不是隨便學了一點那麼簡單,我覺得你比那些茶藝大師厲害多了。”

阮唐:“……”

茶藝大師?

這男人是不是在內涵她!

“您高估我了。”阮唐可不想多說,多說多錯,再說就被試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