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武林大會,夜城湧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

城中各大酒樓客棧成了他們最常出現的地方,流雲樓和流雲閣的客流量更是天天爆滿。

除了江湖人士,還有很多三教九流的人,如今街頭是魚龍混雜,人滿為患。

為此,阮長天都不讓阮唐跟唐野自己溜出去玩了。

他不是沒有保護女兒的能力,而是承受不住哪怕低到了萬分之一的“萬一”。

但把兩個年紀十幾歲不到的少年少女關在家裡也不是個事兒,尤其被女兒用委屈的無辜的眼神盯著,他就更是狠不下心。

被磨得狠了,他就親自做護衛,護送他們出去。

至於三個長老,目標太大了,暫時還不是和露面。

不用打打鬥鬥不用練武的時候,阮唐外出也都穿著女裝。

當年見過凌雲劍的那些人都已經老了,現在江湖上都是一些年輕人主宰,不過就算那些人都在,見了阮唐也不一定能猜到她的身份。

畢竟連凌雲劍的屬下都要靠玉佩和其他一些佐證才能確認阮唐的身份。

“你慢一點,別擠著。”被關得久了,阮唐也像離巢的鳥兒似的,放飛自我了。

唐野緊緊跟著她,抓著她的手腕,就怕被人擠散了。

凌雲劍帶著喬裝打扮過的護衛分散在兩人周圍,看著唐野抓著阮唐手腕的手,老父親用了非常大的定力才沒有拔劍。

還有護衛在一旁安慰他。

莫生氣。

萬一他氣病了,教內可多得是想給少主當爹的人。

就連那白鬍子白頭髮能給少主當爺爺的大長老,如今都是一腔慈父心腸,恨不得讓阮唐也叫他一聲爹爹。

阮長天簡直要氣死。

“他們去哪裡了?”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見人了。

護衛撓撓頭,誠實地說沒看到。

恐怕不是走散了,而是少主有意甩開他們這些人罷了。

畢竟人家小年輕在一起玩,他們這些人成天跟在身後太礙眼了,更別說還有莊主這麼一個時時刻刻都監督著不讓兩人越界的老父親在。

不遠處的玉器店裡,阮唐指了指殿內那封存仔細的用玉石打造出來的各種玉佩髮簪和各種器具,豪橫的表示只要唐野喜歡,她就包了。

玉器店的夥計雖然不知道阮唐的真實身份,但這位大小姐每次離開店裡後,都是由流雲樓的掌櫃的親自過來結賬的。

這樣的大小姐,身份還能低了去?

想那流雲樓每天都爆滿的客人,也不是缺錢的主兒。

所以,只要阮唐來,他們就會拿出最熱誠最恭敬的態度對待。

“阮小姐,這次要選什麼呢?”掌櫃的笑得跟花兒一樣。

阮唐兩腿交疊坐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腿上,一手敲著扶手,跟哪家出來的紈絝少爺似的,指了指她一進門就看中的幾個,“這幾個,先給我包起來。”

“哎!阮小姐慢慢看,小的這就準備好。”掌櫃的滿臉喜氣,親自去取貨了。

這時,店裡進來了三個人,夥計笑著迎了上去,就見那中間的女孩驚喜地朝著掌櫃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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