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無奈至極,“誰規定男人必須承受不能叫疼的?這也太欺負人了。”

靳修承:“……”

世人都說這麼認為的。

他也是如此。

如果他不夠強大,怎麼保護親人和愛人,怎麼給他們依靠?

但現在……

阮唐“切”了一聲,不屑道:“那是別人,你不用,疼就叫,受不了就哭,我又不會笑話你。”

靳修承:“…………”

哭倒是不至於,但賣慘他還是很在行的,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跟喜歡的人賣慘可以得到如此多的好處!

“聽到了沒?你不用在意什麼男人該做什麼是什麼樣的刻板印象,你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不需要做改變也不需要刻意隱忍。”阮唐說。

靳修承有一瞬間想到了在校園被攔下告白的他自己。

當時,他說的似乎也是這樣一句話。

他喜歡的人,不需要為了他做任何改變!

而糖糖,也是如此。

靳修承來不及享受精神上的高度愉悅,頭髮上就多了一隻手,撫摸小貓小狗似的在他頭上來來回回。

“……糖糖,不許亂動。”靳修承突然間才發現哪裡不太對勁。

坐在床上的自己,站在床邊的阮唐,兩人之間的對話,還有阮唐的這個動作,好像他真的很嬌弱一般!

這可不是他。

阮唐倒也聽話,說不讓碰就不碰了,剛坐下來,又對上一雙略顯幽怨的眼睛。

她一轉頭,不看了。

免得心軟還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