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的門很快就換了新的,重新安裝了上去。

聽到阮夭說著房子是租的,換了門也要跟房東那邊知會,宮啟的眉頭就皺了老高。

見到女兒時的緊張和喜悅倒是讓他忘了,他的女兒從出生到現在吃了多少苦。

頻繁地搬家,躲避,逃亡,警惕……

對阮夭和阮堯兩個大人來說或許還不算艱難,但對小孩子來說,卻十分地不好。

一個環境沒熟悉,又換了另一個陌生的環境。

又因為仇人的圍追堵截而不能正常上學玩耍交朋友,甚至連出門都要小心翼翼,只能待在一個小小的房子裡面。

這太扼殺孩子的天性了。

那該死的臭蟲!

宮啟心裡將顧鳶和傅寧決等人的名字都過了一遍。

他們欠下的賬,他會一筆一筆算個清清楚楚。

將小糖糖和她媽媽受的委屈,千倍萬倍地奉還給那些臭蟲。

“爸爸……”阮唐扯了一下宮啟的袖子。

宮啟低下頭:“怎麼了?”

阮唐撇撇嘴:“爸爸你不喜歡我嗎?”

宮啟:“怎麼會這麼想?爸爸怎麼會不喜歡寶寶。”

他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寶寶剛出生的樣子,剛會爬的時候有多可愛,走的第一步是什麼樣子有沒有摔倒有沒有碰疼,第一次開口說話喊的是爸爸還是媽媽……

“那爸爸怎麼不專心,媽媽和舅舅跟我玩時都很專心的。”阮唐不高興了。

陪著她玩耍,居然還走神。

不能原諒。

表面上氣呼呼,實則給人的印象是奶兇奶兇的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