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安全騎到村裡的。

一路上,阮唐誇他長得好氣質獨特,就是誇他的身材好看,偶爾還會動手動腳。

你要讓她別動,她就會很無辜委屈,什麼叫讓她別動,她做什麼了她?

霍恕看一眼就覺得心都要化了,哪裡還能阻止。

不過腰間的一塊肉而已,碰了就碰了。

反正以後都是她的。

可第一次妥協了,就有第二次。

阮唐便是這樣,仗著他的縱容,得寸進尺的。

進入村子裡的時候,霍恕的目光無數次地落在他自己身上,就怕一不小心又會發生尷尬的事情。

他自己是沒什麼怕的,也沒人敢笑話他。

但現在他和阮唐一起,且阮唐還那麼親密的靠著他,別人要是瞧見他的異常,一定會說阮唐壞話,汙衊阮唐的名聲。

到了村口,霍恕速度慢了下來,阮唐問他怎麼了,他沒有說話。

這一路下來,其實有不少人看到阮唐坐在他的車後座上,相信不到晚上,訊息就傳開了。

但霍恕並不想自作主張,在阮唐沒允許的情況下跑到知青點去。

“愣著幹嘛啊,直接去我住的地方,你不都要向我求婚了?還是說你並不喜歡我,只是在開玩笑?故意耍我玩呢……”阮唐故意道。

談物件就是談物件。

沒什麼要避開的。

霍恕立馬搖頭,涉及到真不真心的問題,他的立場絕對堅定,還沒羞沒臊地說:“我巴不得今晚就娶你過門!”

阮唐:“……”

她難得臉紅了。

用手指戳了戳霍恕的脊背,軟聲道:“胡說八道什麼,快點走,路上太顛簸了,我腿都要麻了。”

一聽後半句,霍恕都沒心思去回味被柔軟的手指輕輕碰觸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