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導說了幾句後,他才走到阮唐幾人身邊。

看著跟大佬一樣坐在椅子上被幾個好朋友環繞身後站著林秘書和黎白的女兒,阮憫聞摸著她的頭髮,又好笑又驕傲:“玩得開心嗎糖糖?”

又被奴役了一天的唐業也湊了上來,忍不住道:“我看糖糖在這裡過的挺逍遙的,就差雪茄……”

阮憫聞一記刀子眼過來,唐業暗道不好,緊接著便只剩下無數句無聲的“臥槽”了。

他把自己舌頭給咬破了!

唐業慫慫地想,見血就好,起碼命是保住了。

畢竟上一個誘惑表妹抽菸的混蛋,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搬磚呢!

樂歡看唐業慫噠噠的樣子就笑地牙不見眼,陳晨和韓敘兩個受她影響也想笑,畢竟他們是沙雕組合來著,但礙於阮憫聞強大的氣場,又硬生生忍住了。

阮憫聞此刻哪裡還能看到被他奴役地恨不得自摔樓梯坐輪椅的唐業!

他一過去,除了阮唐外幾個小輩都挪了地方。

阮憫聞也沒坐,而是半蹲在椅子面前,看著面上有些疲憊的阮唐道:“寶貝怎麼了,累了還是不開心?怎麼一點兒精神都沒有?”

這話一出,黎白也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他正想解釋清楚洗脫罪名,就被林秘書掐了一把手背阻止了他。

這時,他聽見阮大小姐軟聲軟氣地抱怨:“爸爸騙我,還說什麼演員對戲很好看,明明一點兒都不好玩,你給我雕的那一套小動物都比他們表情多得多!”

導演等人:“……”

等待了一天的大戲,可算是來了!

穆均:“…………”

只是演技的話,他就放心了。

許愛晚:“………………”

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