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大難不死的我再次從鬼門關走了回來,估計是閻王爺看我不順眼,煩的見我就是一腳,又把我踢了出去。

姚瑤看我終於可以康復出院很是開心,真的非常感謝她的悉心照顧,她說謝她就免了,說我的命第一要感謝那個好心人,其次小白。

姚瑤說她那晚去找我時,只見小白在樓下一個勁地狂叫,小白見到她時就用嘴去咬她的褲子,像是拖著她去哪。

姚瑤剛開始並不理解小白的意思,後來發現小白總是咬她的褲子,然後鬆開往前跑,發現姚瑤還立再那,小白又會是重複的動作,姚瑤也就突然的意識到不對勁,接著就跟著小白一路上狂奔,後來並發現我正在被醫務人員抬上擔架。

小白這也太神奇了,感覺姚瑤講的太懸乎了,讓人感覺很不科學,可她卻說千真萬確,說否則根本找不到我。

聽姚瑤說我在昏迷中時賀春華又過來看了我,還跟我爸媽做了交流,說溝通還挺暢快。

很是奇怪,她到底想幹嘛?真是陰魂不散。我忙問:“這次她沒給錢啥的吧?”

“就帶了點水果。”

“那就好,上次欠她的錢還沒還呢。”說心裡話很怕她過來或給錢啥的,會讓我有喘不過氣的壓力。

“上次的錢你就別放心上了,她不是說不用你還了嗎。”姚瑤道。

姚瑤這話讓我很是生氣,我讓她以後堅決不要再跟賀春華聯絡了。姚瑤雖點頭,但還有點不情願一樣,說賀總就是一片好心,對我們都挺好的。

真想告訴她出國那晚發生的事,但最後還是放棄了。我說你若再聯絡,我就不跟你交往了,最後迫於無奈,姚瑤很是肯定地點了頭。

快出院時賈山明也過來看了我,我扭過頭不想理他,但父母立馬教育我必須要懂得做人。

賈山明很是慚愧地說之前有些誤會,歡迎我繼續回部門工作,並告訴了我公司一些最新的情況。道:“那個彪哥找到了,但因為被抓的那幾個人身上一直找不到跟彪哥有接觸交往的證據,最後因證據不足,這個彪哥又放了,現又出國繼續學習去了,不過害你的那些人都已經被繩之以法,你可以安心的養身體了。

“這個彪哥讓我跟你道個歉,他本那晚是喊你過去交個朋友,結果他有事耽誤沒去的了,卻鬧了這麼大的誤會。而去的那幾個人,至於為啥要冒充彪哥教育你,就不清楚了,彪哥說他感覺自己也中了圈套,說那會本想跟你解釋,但發現自己已被誤會成眾矢之的,百口莫辯,就放棄了。”

見我還是沒搭話,賈山明接著又道:“那期間一直有人在陷害造謠這個彪哥,而那個被害者跟彪哥根本就不認識,更沒有啥利益上的瓜葛。彪哥說肯定是有人要陷害他,才鬧了這麼一出。”

我說:“賈經理,這個彪哥具體名字是啥?”

“這就不清楚了,反正聽他們都是喊虎彪,彪哥。”

“那現能告訴我這個虎彪是誰的兒子嗎?”

賈山明思索了片刻,道:“告訴你也無妨,他是我們董事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