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政民說得沒錯,文晴的眼睛確實是很漂亮。

即便是在黑夜裡也都透露著異樣的光澤。

和他視線接觸久了,我發現他的眼睛透著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深邃,根本就看不透。

就好像之前在櫃子裡,我分辨不清他臉上的慌張是不是裝出來的。

這種異樣的感覺讓我很不安,我硬著頭皮問他趙文方怎麼樣了。

他的死會不會影響到遊戲?

“都一樣的。”

他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我皺了皺眉,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麻煩已經解決了,那就開始遊戲吧!”

不對勁,黃政民是文晴的仇人。

按理說,他被燒成了灰,文晴應該很高興才對。

再不濟也應該露出如稀重負的表情。

怎麼看他那張臉卻沒什麼波瀾?

我多留了個心眼,趁文晴不注意,偷偷在黃文昌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你把符紙藏好,待會兒可能用得上。”

說完,我也不管黃文昌有沒有聽懂,就跟著文晴來到了實驗室中間。

他叫我們搬開雜物,騰出了一片空地。

緊接著他就拉起了左手的衣袖,我這才看到他的手腕上纏著一圈皮筋。

他出現在頂樓衝我們招手的時候,我就留意到他有一隻手藏在了背後。

當時我還以為他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現在才知道原來是他手腕上纏著皮筋。

最要命的是,這皮筋是紅色的!

我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了某些東西,心神開始不穩了。

我努力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問他接下來遊戲要以什麼樣的規則進行?

我在網上了解過跳皮筋的玩法,知道跳皮筋最常用的規則有兩種。

一種是一人跳一輪。

在雙方相同的動作組合上,誰完成的高度最高,便能勝出。

另一種就是在相同高度下,兩人輪流跳,可以失誤,但有次數限制。

比如皮筋掛在了膝蓋位置,我和文晴輪流跳,誰在有限的次數內未能跳過這個高度,誰就輸。

如果是第一種規則,那我不用跳了,直接拿頭撞牆自行了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