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人不簡單,連警察注意不到他的存在,黃文昌踢他有用?

屁!

那樣做只會惹禍上身!

“張宇你什麼意思!你要偏袒這個殺人犯?!”

最先開口提議踢人的女同事不幹了,指著我一通罵。

這女人叫李冰,三十來歲,平時在公司出了名的難纏八卦。

要是放在農村,就是典型的幹啥啥不行,罵街第一名的潑婦。

我不想和她產生過節,有心解釋,但李冰見我認慫了,便越罵越起勁,根本就不聽。

她甚至還說梁宇的死,說不定就有我的份兒。

“大家都知道公司裡就你們幾個和梁宇走得近,關係最好。”

“現在他死了,你居然一滴眼淚都沒有,還不讓黃文昌踢人。”

“張宇,你是不是跟零號一夥的!”

靠!

我眉頭大皺,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怎麼還把我和零號扯上關係了。

“對了,我前段時間看到梁宇和他倆出入保險公司……我聽人說現在流行騙保,那死胖子本就體質差、毛病多,還天天熬夜,隨時都有猝死的可能。”

這時,和李冰走得近的趙文方補了一刀。

雖然說得隱晦了些,但大家都明白的他的意思,所有人看待我和黃文昌的眼神都變了,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

這傻逼居然懷疑我們跟零號聯手設計害死梁宇騙保?

我尼瑪!

我們和梁宇去保險公司是給他們爸媽買保險,根本就不是趙文方說的那樣。

更令我氣憤的是,同事們貌似真信了這種說辭!

人就是這樣,一旦陷入恐慌不安中總會想方設法尋找安全感。

零號的手段離奇,甚至是超出了我們的認知。

但誰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相對於那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大家更願意相信現實的思維邏輯。

哪怕這邏輯本就漏洞百出!

看著同事們戒備的眼神,在李冰和趙文方的大肆渲染下,好似我和黃文昌真就成了零號的幫兇。

“趙文方,公司誰不知道你私底下和李冰有一腿,少特麼幫這八婆帶節奏!”

我氣得雙肩發顫,這傢伙不僅和李冰走得近,還妒忌黃文昌年紀輕輕當了部門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