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他們看到秦風,是要認賭服輸,行弟子之禮的。

這樣的話,秦風就算是他們說的師父了。

只聽到秦風款款的驕傲的回答,“對,我就是秦風!”

薛文熙這些驚呆了,面紗下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天啊,怎麼會?

沒想到,眼前這人就是秦風。

那他之前幹嘛要說那話啊,還說要把水調歌頭給刮掉呢,能上千碑石,是無數讀書人的夢想啊,他竟然要刮掉。

他真是個古怪的人。

現在,薛文熙看向秦風的表情,一點都不討厭了,也不憤怒了。

想想也是,也只有這麼有才華的少年,才又底氣說這樣的話。

而薛天賜聽了秦風的話之後,上前來,看著秦風,“蔣文琴是我的,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會讓你後悔為人!”

秦風眉頭緊蹙,這人竟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威脅他!

“你是讀書人?”秦風也上前一步!

“自然,我是上一次的狀元!”

“那你知不知道人要講誠信?我上了千碑石,你呢?”秦風說著,又上前一步,兩人都要碰到一塊去了。

聽到秦風這麼說,薛天賜想到了那賭約,所以就有些心虛,可還是很堅決的說道,“那是詩詞上的,現在說的是文琴的事!”

“你不是說要以馬首是瞻,見到我要行弟子之禮嗎?呵呵,我就把這事告訴世人,我要把這事寫進紅樓夢!”

“就算你不寫,我也願賭服輸的,但是,這跟文琴的事,沒有半點關係!”

“那詩詞是文琴遞上去的嗎?”秦風又問。

“是的!”

“那這事,跟文琴就有關係,文琴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就是對我不敬,就是違背誓言,目無尊長!”

薛天賜還想說什麼,就又被秦風打斷,而且,還凶神惡煞的說道,“你要是真想做無情無義無禮無信之人,想要當欺師滅祖的人,我馬上讓你如願!”

薛天賜頓時冒冷汗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秦風的這一身氣勢,他覺得似乎哪兒不對勁,可是,卻又一時想不出來,而且,還有些緊張。

可是,還沒等薛天賜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又見秦風后退了一步,斂去了臉上的兇狠,還伸手拍拍薛天賜的肩膀,“不好意思,剛剛產生了一些誤會,所以,說話不是很友好,我最近還是會留在京城的,我覺得,我們要好好了解一下對方,可好?”

說著,期待的看著薛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