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了公子的院子,見公子與嗤元一副正要出門的模樣,鱗元便問,“公子,要去哪裡?可需要我也跟上?”

嗤元回答他。“今日陛下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公子準備進宮輔佐陛下處理政務,你不用跟去,我跟著公子去便行了。”

鱗元聞言露出了失望的模樣來,他也是國公爺安排給公子的護衛,但公子如今多半隻帶嗤元出門都不帶自己,這不禁讓他有些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能力不夠,所以公子才不帶他的。

嗤元一看,就知道她在亂想些什麼,又道:“不帶你,是想讓你留下,注意著茱萸姑娘那的院子,不要讓一些不長眼的東西的打攪茱萸姑娘。”

鱗元聞言,撇嘴道:“我看著也沒用,她們又不直接欺負茱萸姑娘,倒是給喜兒那丫頭不少臉色看,剛剛我去找茱萸姑娘的時候,看到喜兒那丫頭都是哭著回來的。”

丌官玉聞言,微微蹙眉,問道:“發生了何事?”

於是鱗元便將言子儀的丫鬟欺負了喜兒的事兒說了,自然也將茱萸讓他把黴運符貼在迎鵲身上的事兒一併告知了。

丌官玉聽完,微微一笑,“既是她已有懲治了那丫頭的法子,此事你便別管了,也不要向其他人提起。”

鱗元道:“這個屬下自是知道的,我可是幫兇,說了不得也倒黴。”

丌官玉沉默了一瞬,又問道:“如何,茱萸姑娘……可願留下來?”

鱗元倒是被迎鵲那幾個丫頭氣的把這事兒都給忘了,趕忙道:“茱萸姑娘倒是有留下來的意思,月俸和要求都提了,就是還要問問她師父的意思,才能決定能不能留下來。”

嗤元好奇的問道:“茱萸姑娘提的要求是什麼?”

鱗元開心的道:“每月月例十八兩,但她說不籤賣身契,殺人放火,有違道義之事也不做。”

嗤元也很意外,“只要十八兩?比我們的月例還少,且不是委屈了茱萸姑娘?”

鱗元:“我有跟她說過,可以多提一點的,但是茱萸姑娘卻堅持只要十八兩。”

丌官玉笑道:“若她能留下來,十八兩自是不夠的,得在其他物品上多補貼她一些。”

嗤元和鱗元都看的出來,公子也是很想要茱萸姑娘留下來的,二人對視一眼,鱗元笑道:“不過若是茱萸姑娘留下來了,是要繼續住蕭院還是也搬到公子的院子裡來?”

丌官玉微微思索片刻,便道:“繼續住蕭院吧。”

若是搬來他院子裡住,想來母親又要借題發揮,難為茱萸姑娘。

丌官玉出門的時候,又吩咐鱗元出去給茱萸買了些好吃的過去。

鱗元雖然樂意效勞,但總覺得自己變成了給茱萸姑娘打雜的。

——

喜兒自受了迎鵲的那回氣後,第二日去廚房拿飯,都特意晚了一些時候去,結果晚去了,卻還是撞上了迎鵲。

迎鵲一見到她,就冷笑了起來,走過去便故意撞了喜兒一下,喜兒被撞的歪了一下身子,自己還沒怎麼著呢,就聽到那迎鵲忽然“哎喲!”的痛叫了一聲。

喜兒聞言,轉頭去看,迎鵲正撐著自己的腰一臉的痛色。

喜兒呆了,剛剛可是迎鵲來撞的她,她可是沒有還手的,這迎鵲不會是想要碰瓷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