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頓時光芒四起,時映的心口處憑空出現一個半寸的圓孔,七竅流出的精血迅速匯聚在這圓孔上,盤旋成一個血色精龍。

時映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她嘴唇微動,似乎在呼喊某人的名字。

“就這樣......結束了嗎?”時映閉上了眼,一行血淚在無言中劃過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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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身後的溫暖,時映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羅任懷中。

沒有父親,沒有大哥,也沒有祭壇,只有一座奇怪的廟。

“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時映臉頰微紅,趕忙從羅任懷中掙脫開,後者尷尬的笑了幾聲,解釋道:“我這是怕你受涼......”

“鏡姥和我父親呢?我們現在在哪?”時映著急的問道。

“你父親?就那個時元之嗎?他現在應該還在和鏡姥鬥法吧。”羅任環顧四周,說道:“這裡是玄獸園內的一處禁制,很安全。”

“對了,你父親......他為什麼突然闖入學院找你?”羅任低聲問道。

時映抿了抿嘴,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羅任見狀趕忙說道:“不方便說就算了,當我多管閒事。”

“我們現在怎麼出去?”時映問道。

“那個廟後面有個傳送法陣,可以通向學院的煉丹房,等你恢復之後,我們就能離開此處。”

“嗯......那我休整一下”時映沒有多慮,當即盤腿而坐,開始結衣寬頻。

“咳。”羅任輕咳一聲,示意他的存在,但時映並未理會,動作依舊。

“你要是不讓我轉過去,我可就這麼看著哈。”羅任調整了下衣褲,說道。

“隨便你。”時映緩緩脫下上衣,露出晶瑩剔透的玉背。

羅任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倒並不是因為他好色,而是他發現時映的背脊處有一條數寸長的血痕。

結合之前時映臉色蒼白,羅任已經能猜到七七八八了,不過他並不願過多幹涉,因為這是別人的家事。

就這樣,時映一邊服用丹藥療傷,一邊用靈力修復傷口,羅任則站在周圍為時映護法,畢竟這禁制裡溫度非常的低。

不一會兒,時映的傷已經好了大半,羅任便帶她來到了古廟後方。

一次性單向傳送法陣再度出現在地上,二人走進法陣中後,羅任緩緩朝陣眼注入靈力。

法陣瞬間光芒四起,二人也在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當二人身形再現時,周圍的環境已變成一處丹房。

“這裡就是學院的煉丹房嗎?”時映看了看四周,問道。

“嗯,我之前因為某些事曾用過這傳送法陣,這裡位置比較偏僻,附近也沒有設定禁制,只要收斂氣息就應該不會被發現。”

不做過多停留,二人很快朝永珍樓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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