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龍看到對方似乎有哭過的樣子,估計這首歌真的唱到她心裡。

“對不起,這首歌沒能緩解我的心情,反而讓我心情更難受,無法再唱。”吳龍拒絕,對臺上的楚健他們說:“大家喜歡聽,要不是你們唱吧。我先回去。”

楚健對崔陽說道:“你們唱吧,我送他回去。”

他追上吳龍。

“我送你回去。”

“你喝酒了,喝酒不開車。”

“我叫人來開車。”

“不用,你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

吳龍擺手,問了下方向,開始跑步。

楚健看到吳龍跑得很快,只能返回酒吧。

“楚哥,要不你唱一遍吧?”有人喊道。

楚健搖頭:“我喝酒了,估計唱不好。”

他和章穎本來就是想陪吳龍喝酒解悶的,他不在這裡唱歌,章穎今晚不打算唱歌。崔陽是老闆,吳龍走了,他也沒興致再玩。

“吳龍也喝酒了,我看他的嗓音完全不受影響?”

“對啊!”

大家才想起,吳龍剛才也唱了不少。

“他是個變態!”

“這歌難度不大。”有人這樣解釋。

酒吧恢復如常。崔陽說把花和花籃的錢分給吳龍,酒吧賺的那份則請送花和送花籃的客人喝酒。他沒賺錢,贏了好感和口碑。

吳龍開啟手機導航,跑步回酒店。運動,也是排解煩惱的一種手段。

有人心情不好喝酒,有人心情不好獨自落淚,有人心情不好吃東西,有人心情不好就找事做讓自己停不下來。

“哥,你沒事吧?”吳霞打來電話。

“哥沒事。”

“哥,我支援你。”

“放心吧,哥沒那麼容易被擊垮。群演這兩年,什麼沒經歷過?”

和吳霞聊完不久,秋雨打電話來。

“龍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特意打電話來安慰我。”

“你是我閨蜜的哥,我當然要關心你。你是演員,只是演西門慶,又不是做西門慶。別人不理解你,我理解你。”

“有人關心和支援,我心情好多了。”

“龍哥,演戲是演戲,現實是現實。現實裡,你可不能做西門慶。”

“放心,我分得清戲裡戲外。”

“龍哥,記住,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你、都不支援你,我還是會支援你、陪伴你!”

秋雨說完,迅速結束通話電話。

吳龍看了看手機,繼續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