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以為華安那老東西視若珍寶的丹爐定不是俗物,誰曾想竟是這般不中用。

整個太華宗的臉面都被他丟盡了。”

寧弈一臉懵逼:“這也行?”

關鍵他說的不無道理,主要是寧弈聽著心裡舒坦。

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柳清風,沒想到說起話來那可真是一套又一套。

“跟我來。”

寧弈說完,飛身出了長清宮。

當時煉丹過程中外面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搭理他們,還是因為騰不出手的緣故。

尤其是那幾聲丹祖喊得那麼大聲,實在吵人。

當然,華安他們的對話也是聽得到,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那華安應該還趴在牆頭窺視吧。

不過當寧弈順著印象中華安窺視的方向飛去時,看到的卻是宮牆上一個十分誇張大豁口。

“發生什麼事了?”

這可是半丈厚的高大宮牆,相當結實,莫名其妙就出現了一個大豁口實在有些奇怪。

“難道是剛才炸爐造成的?”

寧弈一邊想著,一邊順著感應直接來到十多丈遠的地方。

果然,很快就驗證了他的猜測。

所經過之地出現了一條半丈深的壕溝,壕溝盡頭有一塊厚重的丹爐外壁鑲嵌在土層之中,下方還有微弱的生命跡象和淡淡的血腥味。

正在此時,柳清風屁顛屁顛跟了過來。

一看到丹爐外壁鑲嵌在土層之中,而且又是砸穿宮牆又是砸出壕溝,驚得他倒吸涼氣。

“公子,這炸爐威力竟是這般大?”

寧弈不想鳥他,主要他說出的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罵人。

可柳清風不依不饒,跳進壕溝用胳膊丈量一下還壕溝深度,又跳到丹爐外壁碎塊上蹦躂兩下,一個勁的吹噓寧弈煉丹術如何如何驚人。

等等……這丹爐碎塊……

剛剛想要提醒他這碎塊下方有人,但是已經晚了。

“嘭——”

“給老夫死來!”

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道憤怒至極的吼聲,丹爐碎塊當場飛了出去,同時飛出去的還有站在上面蹦躂的柳清風。

隨後便看到一個渾身是傷,滿臉是血的人形東西從壕溝裡爬了出來。

華安先前應該是被砸暈過去了,直到柳清風站在上面跳了幾下才將其喚醒。

模樣有點慘,一爬出來就準備開罵,結果一眼就看到站在前方的寧弈。

“給老夫……”

一句話罵人的話說了半截,硬生生又給憋了回去。

嘴裡囫圇了半天突然雙膝跪地,猛地拜下,高呼:“小道參見丹祖!”

“你認錯人了,我叫寧弈。”寧弈糾正道。

“不!”華安滿臉是血,使勁搖頭:“您就是丹祖!丹祖請受小道一拜!”

說完,又拜了下去。

“行了行了,我且問你件事。”寧弈不耐煩的擺擺手,接著問道:“我需要一口上好丹爐,你可知這中州境內哪裡有。”

“丹……丹祖,我那口爐炸了啊?”華安唯唯諾諾問道。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