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習攥緊拳頭,正要對付此人之時。

突然從車廂後尾冒出了一個人,他雙手拿著塗抹藥物的白巾。

從身後猛地捂住了他們二人的口鼻,藥效很快起了作用。

瞬間兩人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雙雙昏厥了過去。

只有男人意識依舊強撐,還死死地攥著女孩的小手,從未放開過。

一路上,行駛的車子越開越遠,好似已經完全離開了市區。

由於長途跋涉的顛簸,男人對於藥物彷彿已經免疫了幾分。

天昏地暗,他強撐著自己的眼皮,手指輕輕摩挲著女孩的手心。

可是梁以橙卻沒有絲毫反應,無奈之下,傅瑾習偷偷拿出自己的手機,使勁力氣撥打了一通電話。

接通之後,他在手機的螢幕之上微微敲了兩下。

這是一個危險訊號的提醒,示意著自己已經在這邊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難。

他不敢有太大的動靜,便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假裝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著車輛行駛的彎道。

他不清楚,對方有什麼目的,為了保證女孩的安全,他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此時此刻,窗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淅淅瀝瀝的雨聲,而且越下越大,雷聲大作。

這輛車的速度並沒有因為雷雨而停下來,反而越來越急促。

傅瑾習的意識好似已經支撐不住,伴隨著雨滴聲,還有迎面而來的汽笛聲,他逐漸昏沉。

不知過了有多久,車子在一處陌生而又荒涼的地方停了下來。

梁以橙甦醒之時,是被一盆涼水給潑醒的,她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之上。

夾雜著水珠的羽睫微微顫了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偌大的實驗室,四周能聽見儀器頻率的聲音。

而她前面正站著一位衣著白大褂的男子,他背對著她,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你是誰?”她問。

男子微微轉過身來,他一臉陰邪的笑容,笑著應道:

“怎麼?來到我的地盤也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嗎?”

聞言,女孩猛然一驚,站立在面前的人居然是曲凡白。

“是你?”

“怎麼了,看到我很驚訝嗎?”曲凡白朝她靠近,得意地笑著。

&naple如今已經大勢已去,你也只能做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話音剛落,女孩掙扎了幾下,“這個卑鄙小人,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還有,你把傅瑾習怎麼了?”

而女孩越是掙扎,曲凡白笑得越是瘋癲。

他拿起手術刀,在她的面頰之上輕輕遊走。

“小賤人,居然敢騙我,從西南部落拿回來的藥,根本就只是珊瑚而已。”

“啊呸!”女孩惡狠狠的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自己不會研發,還怪別人的原料有問題。”

聞言,曲凡白縮了縮脖子,抬起手拿起一塊方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龐。

他抑制著心裡的怒火,扭曲的面頰之上掛著一輪不明含義的笑容。

“罷了,現如今我也想到了更好的辦法,你不是想知道傅瑾習去哪裡了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他的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