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橙橙肯定會成功的。”男人逐漸鬆開了她,“先吃飯吧,我還有點事需要處理,我先去書房。”

“好。”女孩應道。

待男人上了樓,梁以橙輕輕喚了幾聲‘姑姑’,傅秀聞言,才悄悄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她環顧著四周,眼見著餐廳內只剩下女孩一人,她才深深舒了一口氣。

爾後,她又繼續拿起剛剛自己的那副碗筷,吃著飯。

梁以橙見她如此害怕傅瑾習,瞬間笑了笑,“姑姑,沒想到你也有怕的人。”

聞言,傅秀擺了擺手,“不是我怕他,是怕他緊張你,然後又要拿傅氏做什麼事情.”

她的話說到這裡,瞬間頓了頓,又連忙解釋:

“小橙,我不是針對你們梁企哦,你千萬不要誤會。”

“哎,你瞧我到底在說什麼呢。”

女孩見她一副語無倫次的樣子,她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顏。

“姑姑,我明白你的意思,沒事的,我都瞭解。”

說完,她起身坐到傅秀的身邊,又道:“姑姑,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說瑾習小時候有沒有受過傷,或者流過血之類的。”

“為什麼這麼問呀。”傅秀詫異。

梁以橙,“沒事,我就想多瞭解瞭解他的過去,還有他的身體狀況。”

聞言,傅秀的心‘咯噔’了一下,其實她很想告訴女孩,男人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他只是小時候太頑皮了。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抓住了女孩的手,聲音蘊著幾分寬慰地說:

“他呀,其實最喜歡裝病了,一點點小傷就動不動假裝昏倒,為了不想做功課,都快成放羊的孩子了。”

“那有沒有可能他不是在裝病呢,當年你們給他做過檢查嗎?”梁以橙狐疑地問道。

話音落,傅秀噗哧一聲笑了,她覺得女孩就是太過於緊張了。

不過,她後又一怔,突然想起了小瑾在初中時期,他被一名誣陷他的女同學割破了手指頭。

當時,他直接昏倒在地,嚇得老師還將他送進了醫院。

可,當她趕到醫院時,那個孩子卻說什麼都不願意配合醫生的檢查。

之後沒多久,他說他想出國,原本以為他是因為那個女同學和爺爺的誤會才不想待在國內。

現在聽這個丫頭這麼一說,難道小瑾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狀況麼?

想到這裡,她面色凝重,神色瞬間也慌張了起來,“小橙,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呢?”

“哎呀,我能知道些什麼呢,我只不過擔心他而已。”女孩故作鎮定的笑了笑。

梁以橙覺得,既然傅姑姑不知情,那便不說了吧,免得多一個人為他操心。

聞言,傅秀的情緒似乎平復了幾分,“那就好,你也別太擔心,只要你們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

“好,那我先上去看看他。”

“去吧。”

而與此同時,傅瑾習獨自一人待在書房,他本是想拿出梁爸爸給的紅包。

可是,他突然收到了瑞士那邊打來的電話,大致的意思是梁勝祥恐怕不行了。

雖然他接聽電話的聲音很輕,可是站在門外的梁以橙還是聽進去了。

她順著一旁的牆壁滑坐在地上,蹲在原地,心情久久都不能平復。

很快,她那雙冰清般的杏眸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