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智博也將手指從門框上收回來。

正如家政婦所說,門框上有膠黏的感覺,側著光還

能看得殘留的膠漬。

雖然還不能排除家政婦使用的是苦肉計,但從種種跡象表明,秦智博感覺真兇應該另有其人。

秦智博又轉頭看向家政婦,「那個給你電話的人還說了什麼嗎?」

家政婦怔了一下,回憶幾秒後,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他自稱是……」

「魔犬的怨靈……」

……

接到報警的警察迅速出警。

又是在命案現場,又是熟悉的三人,目暮警官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他已經懶得吐槽了,直接進入正題。

在秦智博等人的介紹下,目暮大致瞭解了案件的大致經過。

「也就是說,電話裡的人就留下了‘魔犬的怨靈"這個名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嗎?」目暮問道。

「嗯……」家政婦點了下頭。

站在目暮旁邊的高木涉端著筆記本,提問道:「那死者工藤先生平時跟什麼人有仇嗎?」

「是這樣的……」

家政婦剛要回答,站在側邊的服部平次就搶先一步打斷。

「其實被害人原本是五年前過世的犬伏集團會長,犬伏恆弟的養子女。」

「不過最近他怕得要命,因為似乎是有壞人混進了犬伏家族裡,正在利用‘魔犬的詛咒"讓犬伏家族絕子絕孫。」

「我想犯人自稱‘魔犬的怨靈",應該就是出於這個原因……」

服部平次說的「犯人」二字,表明了他內心裡已經認同了家政婦之前的說法。

「魔、魔犬?」

聽了服部平次的概述,目暮和高木涉同時抬了一下脖子。

目暮吐槽起來,「聽起來有一點像推理的感覺……」

一旁的高木涉立刻提醒,「在福爾摩斯里好像有類似的故事吧……」

福爾摩斯?

這個陌生的外國名字讓目暮的眼神更加迷茫,只能隨便猜一個和「犬」靠近的。

「是犬神家族嗎?」

高木:「……」

不遠處,一名戴眼鏡的資深福迷也表示十分無語。

目暮一看自己沒猜對,只能輕咳兩聲,尷尬的轉移話題。

「咳咳……」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房間為什麼這麼奇怪啊?為什麼連一個傢俱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