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濯淵,你這是不尊重我們晚兒!”

陸青強忍怒意說道,甚至對墨濯淵,也不再用“墨少宗主”來稱呼,而是直呼姓名。

可墨濯淵在聽到了陸青這話後,不僅沒有任何的惱怒,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回答道:“陸宗主,你覺得已經與我有了夫妻之實的晚晚還能嫁給其他人嗎?”

“你!”

陸青先是一愣,隨即憤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那股衝動,揮拳給了墨濯淵一記重拳,“你這禽獸,還真下得去手啊!”

“咚!”

陸青的這一拳,不偏不倚正中墨濯淵的那張俊臉之上,因身體受控的緣故,墨濯淵被重重的達打倒在地。

不過也虧得這一拳,讓墨濯淵借力衝破了自己身上的那道禁制。

他緩緩從地上爬起,雖然左眼眶上的那團烏青讓人無法忽視,但墨濯淵像是沒有絲毫感覺一般,只是漫不經心地拍打著自己身上的塵土,“她中了藥,我自是不捨得她難受。”

“你……”

陸青被氣得渾身顫抖,手指著墨濯淵說不出話來。

他感覺自家的好白菜,就這麼被豬給拱了,太痛心了!

“或許晚晚與我之間真的存在著什麼不為我知的誤會,不過……”墨濯淵抬眸看向陸青,眼神說不出的真誠,“若真是誤會,還是得解開才行,陸宗主放心不下晚晚,我也一樣,還希望如果陸宗主再見晚晚,能給晚輩一個機會,搞清楚她離開的真實原因。”

你這小子,難道就從未想過,可能晚兒根本就不喜歡你,甚至可能就是因為你奪走了她的清白,才想離開的嗎!

陸青在心底大聲叫囂道,可這話,就算他是清風宗的宗主,能與墨城有一戰之力,也無法輕易說出來。

說出這話他是就痛快了,可清風宗上下勢必會變得“不痛快”,甚至還有可能在墨濯淵本就憤怒的心情上火上澆油,讓林晚陷於更危險、被動的局面。

如今,也只能先安撫住墨濯淵,其他的日後再說。

“不管如何,先找到晚兒再說。”

陸青說道,回了墨濯淵一個不肯定的,但又讓他找不出毛病的回答。

墨濯淵深深地看了陸青一眼,拱手道:“陸宗主,告辭!”

陸青不耐其煩地擺了擺手,墨濯淵倒也不在意,轉身離開。

此時在清風宗的門口,白驥與陸涵宇正在原地打轉。

清風宗的人不願放他們進去,他們雖然氣惱,但想到墨濯淵對林晚的那片深情,也不好發作,只能在原地乾著急,有脾氣也發作不出來。

“白驥,涵宇。”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聽到了墨濯淵的聲音。

“少宗主!”

白驥與陸涵宇喜出望外,轉身看向墨濯淵出聲的方向。

當看到墨濯淵左眼框上的那團烏黑時,兩人臉上欣喜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他們少宗主這是被人打了?

“少宗主,那陸青怎麼敢……”

白驥的小暴脾氣瞬間上來了,手上靈光一閃,一堆大錘出現,盛怒不已的他,狀似隨時要衝入清風宗之中找陸青拼命,好為墨濯淵出口惡氣。

“陸宗主雖在名義上是晚兒的師尊,但他們情同父女,也算是我老丈人。”

墨濯淵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走到白驥面前踹了他一腳,“你這是要向我老丈人動粗?”

“我……”

白驥被墨濯淵這一腳踹得頓時沒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