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被墨濯淵吸血,體內水分流失太多也是個問題。

若是真能找到水的話,林晚覺得自己就算是想要在墨濯淵的面前狂刷好感度,也得先為自己爭取喝上。

墨濯淵在說完話之後,見林晚久久沒有反應,眉頭一皺,問道:“你該不會連最基礎的凝水術都不會吧?你不是水靈根的嗎……”

“你怎知我是水……”林晚的話還沒說完便住了嘴。

這話還用問嗎?眾所周知清風宗門下弟子皆為風靈根,唯獨那個女弟子是水靈根,墨濯淵知曉這件事情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雖然是水靈根,但不會什麼功法。”

林晚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怪我年少貪玩,把時間都浪費在研究旁門左道方面,沒能好好修習功法。”

“……什麼旁門左道?”沉默了片刻,墨濯淵幽幽問道。

林晚當然不會說自己把時間浪費在如何避免自己慘烈結局的這件事情上,雖然她也不是沒想過好生修煉讓自己有傍身護命的本事,但炮灰是不配有光環的,於是乎……

時間就這麼耗費了。

“咳咳……”林晚輕咳一聲,裝腔作勢地回了一句,“研究香水算不算?”

“……算。”

聽到墨濯淵遲疑了一會兒,給出這樣一個肯定的回答,林晚的心情有些不美好了,深吸了口氣,強顏歡笑道:“所以說,不是我不想為您做點什麼,只是我不會,所以不能達到您的要求。大佬,您能原諒我這次嗎?”

“我教你。”

“什麼?”

林晚先是一怔,隨即倒退了幾步,連連擺手:“大佬,您別這樣,偷學他門功法,我會死的!”

“是我教你的,並非你偷學,無妨。”墨濯淵一副大氣的模樣回答道:“再者說,教會了你也是讓我自己舒服些,這有什麼?”

在聽到墨濯淵這番話之後,林晚心動了。

天知道這麼長時間沒能喝口水,也不能洗澡她是如何忍受的,而且墨濯淵的人設,確實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那麼他既然這麼說了,那應該是沒事的。

不過林晚對此還是抱有一個疑問:“大佬,您不是水靈根吧?”

“嗯,我不是水靈根不代表我不會水系功法。”墨濯淵向著林晚招了招手,“靠近一些,我傳你口訣。”

自穿書後,算起來林晚好歹也能說在這修真界混了十多年,依照口訣運轉功法對她而言沒太大的難度,很快的就讓林晚掌握了其中訣竅。

墨濯淵本以為按照林晚的資質,起碼得摸索個小半日才能將凝水術給學會,沒成想林晚只嘗試了兩次,便成功調轉出水來,這倒是讓他有些驚訝。

如此看來,林晚的天賦資質都是上乘,若非迷戀那些“旁門左道”,說不定在如今修真界年輕一輩中,林晚可能就不會是豔名遠揚了。

當林晚自己練習熟練了之後,先是“咕咚咕咚”飲了數口,緩解了自己口乾之苦後,就開始為墨濯淵忙活。

不是她不想給自己先洗個澡,只是奈何面前這尊大神有潔癖,若是她再顧自己,說不定自己死命刷上來的好感度就會降低。

林晚站在墨濯淵的面前,仰視了一會兒後,緩緩開口道:“那個……大佬,您能挨下身子或者尋個地方坐著麼?我跟您有身高差……”

墨濯淵沉默了片刻,許是覺得自己半蹲的姿勢不雅,很是乾脆的坐在了石臺之上。

林晚見狀開始掐訣,水剛凝聚出來的時候,她卻是猛地一愣。

她看不見,如何為墨濯淵清理傷口?

這一分神,使得凝聚出來的水不受控制,突然落下,很是湊巧地砸在了墨濯淵的頭上。

這水花來得兇猛,水滴順著墨濯淵的臉頰與髮絲緩緩滑落,他先是一愣,隨即有些怒了。

墨濯淵沉聲問道:“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