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杜夫的雪茄,平時的標誌都是白色的字元。”

“這款。”沈正源指了指雪茄外衣上面的貼標。

黑色底色,金色的頭像剪影。

許言覺得自己似乎認識這個剪影的樣子。

“丘吉爾,就是你想的那個丘吉爾。”

沈正源晃了晃手裡的雪茄。

“至暗時刻是一部17年的電影,講的就是丘吉爾最後那terHour,也就是他的DarkestHour,面臨偏見與紛爭,他堅持到了最後,等來了敦刻爾克的勝利,度過了黎明前的黑暗。”

“所以我說,夜明前的琉璃色是最美的顏色,你也應該看過吧,我覺得你和我很像的,所以你一定看過。”

許言知道對方說的那種顏色。

就像坐在南山塔之下,等所有的燈都熄滅了的時候。

黑暗,陰沉,確實是至暗時刻。

等到至暗來臨的時候,物極必反。

那麼天邊的一道萬頃琉璃一樣的顏色,簡直讓人心靈無比震撼。

“熬過了至暗之時,所以才會有之後的美景作為收穫。”

沈正源用雪茄剪下開了雪茄的一小段。

“丘吉爾喜歡雪茄,大衛杜夫也算是最好的雪茄之一,雖然這兩個傢伙沒有相遇。這款雪茄是和丘吉爾的後人一同合作開發,而這隻至暗時刻,算是當時的限定版了。”

“而我啊。”沈正源拍了拍許言的肩膀。

“我覺得你似乎陷入了這種terHour的困境裡?”

許言啞然失笑。

和敦刻爾克比起來,他這點事情算得了什麼“至暗時刻”呢?

“來吧,既然心裡有很多顧慮和不適,都找到我身上了,那我覺得除了男女問題,也沒什麼別的了。”他沈某人很有自知之明,反正許言能親自找自己肯定不是什麼大事。

沈正源用打火機將手裡的那隻雪茄點燃。

“我手法一般,也不經常抽菸,不過至少你也不懂,對吧,哈哈。”

許言笑著接過對方的雪茄。

“這東西和咖啡與紅酒一樣,沒有響應的詞彙,你也品不出什麼味道,渾渾噩噩的感覺如至暗時刻,等你抽完了,我們再聊。”

許言算是在咖啡與紅酒上比較有經驗的人了,所以他打算試試能不能從這款丘吉爾的至暗時刻裡面得出什麼結論。

“咳,咳咳咳……”

雖然很久不抽菸,但是抽一隻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