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格,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丟下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只是,只是,”薇洛站在李斯科旁邊,看著扭頭不看她的麥格,小眼睛都有些泛紅了。

“沒關係的,薇薇安,麥格不會生氣的,不過下次記得不要這樣了,麥格才是最愛你的那種狗狗。”李斯科蹲下來摸了摸薇洛的頭髮,安慰著小女孩。

“我一定不會了,對不起,麥格。”薇洛強忍住自己想要掉下來的眼淚。

“它會不會疼啊,我給它吹一吹好不好,我有的時候碰到東西了,媽媽給我吹吹就好了,很有用的。”薇洛說完,小心翼翼的拿起麥格的爪子,輕輕的呼著氣,表情很認真。

李斯科沒有打斷她,小孩子就是在不斷犯錯中成長的,相信她下次一定不會這樣喜新厭舊了,當然,這也不怨薇洛,這是小孩子的天性。

記得李斯科前世跟一個剛生了女兒的爸爸同事聊天。

那時候他很好奇的問,“小孩子犯錯你會不會打她?”

他信誓旦旦的回答,“小孩子犯錯,不教育怎麼會成長呢?”

“那你女兒犯錯你要打她嘍?”

“為什麼打她?”他當時就變了臉色,“小孩子不會犯錯,那是成長的小坎坷。”

好嘛,一開口就是老雙標了。

李斯科把安慰好的麥格遞給薇洛,看著她重新漏出笑容。

走進牛仔宿舍,李斯科看了看環境,比上次來好了太多,果然是強硬的要求這些單身漢,才會有所改善。

中間桌子上擺了幾盆綠植,給單調的宿舍增添了一抹綠色,每個人的衣服都很有規律的掛了起來,閒暇的牛仔們在休息,還有幾個坐在一起玩著牛仔撲克。

李斯科走到裡面,看著漢默在地上鋪了一層毛氈,他人坐在上面,用小刀做著雕刻,身邊都是木屑,李斯科依稀看得出來是個人形。

“你手藝挺好啊,這雕的是什麼?”

李斯科也不嫌旁邊有垃圾,一屁股坐了下去,饒有興致的看著漢默。

漢默聽到聲音,抬頭。

“sir.”他打了個招呼。

尊敬的低頭頷首,才回復李斯科的問題。

“這是一個騎馬的東征軍騎士,現在才剛開始。”

漢默是一個老牛仔了,他二十多歲就做了牛仔,性格一板一眼,對於老一輩的牛仔來說,牧場主是他的君主,因為幾乎牛仔一生就在一個牧場工作,他的生活和牧場息息相關,在以前,甚至父傳子,兩代人都在一個牧場工作,所以漢默繼承了他那牛仔父親的習性,總是對給自己薪水的牧場主很是尊敬。

“我喜歡雕刻這些騎士,我是一個崇拜騎士的人,我做牛仔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個。”看到李斯科很感興趣,漢默也開始給李斯科展示自己的作品。

他從床上拽下來一個揹包,拉開拉鍊,從裡面一個個拿出來。

“迪昂·bai德·鮑蒙,因為歷史中不清楚性別,一直飽受爭議,所以我給雕刻上了面具,不過你看,我在他腰身這裡也凸顯出女性的柔和。”漢默用滿是繭的手掌,給李斯科指著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