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個小時的垂釣過程,李斯科算是釣上來什麼妖魔鬼怪都有,堅持了幾個小時,排除了一些個頭屬實太小的魚苗,總算是收穫到了一尾不錯的鯽魚。

看著魚尾巴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擺動,李斯科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體,收起位置上的裝置,準備回家了。

開著高爾夫球車,路過牛仔的宿舍裡,張友正跟人聚集在一起打牌呢,要說他也是一個牌局的老手,到了牧場就更加的得心應手了,沒多久就學會了這裡的規則,跟牛仔們隔三差五的就玩上幾把。

當然,是賭錢的,只是娛樂性質的玩耍,最多也不過是打賭而已,誰輸了就去做一件出糗的事情。

不過自從張友來了以後,這種情況就改變了,現在牛仔們也學會了貼紙條,誰輸了就在臉上貼上一張紙條,輸得越多,貼的越多。

而張友很少有被貼的情況,要說他的牌技,那可真的只能說是一般,但是奈何這位老江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久,基本上臉上不露聲色已經能夠做的很完美了,

對手很難透過他的表情觀察出什麼結果來,自然在對戰中就落入了下風。

而其他牛仔們的技能表裡好像沒有點開這個隱藏的功能,每次拿到大牌,都會開心的無以復加,拿到差牌,直接就哭喪著臉。

張友這種水平過來打牌,完全就是降維打擊,就算是手上的牌不好,也能矇混過關,混到最後,立於不敗之地。

等李斯科過來觀看的時候,張友就是一副世外高人,找不到對手的樣子,手裡握著自己的牌,臉上帶著輕微的笑意,目空一切。

而對面的歐內金和吉米,已經輸的臉上都看不到空地方了,就連看牌,都要先把自己臉上的紙條扒拉一下,才算是有視野。

“叔叔,玩的啥啊?”

李斯科湊了過去,帶著微笑跟周圍的人打了一圈的招呼,然後開口詢問著。

“德州撲克。”

張友顯得十分的帶派,整個人先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後遮擋著自己的牌面,生怕李斯科看到了手牌以後,沒有那麼大的定力隱藏,被對方看出什麼破綻來。

而吉米和歐內金已經輸的差不多要哭了,但是還在咬牙堅持。

李斯科看了一會,感覺完全是全方面的碾壓,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張友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了。

“對了,你這是釣魚去了?”

張友一邊撕著紙條,一邊轉頭詢問著正要離開的李斯科。

“沒錯,去釣魚去了,今天的收穫還可以,釣上了一隻甲魚,還有一條鯽魚,鯽魚給黎黎補身體的。”

說著,李斯科去車子旁邊,取下了還在掙扎的漁獲,拿給張友觀看。

“這甲魚夠大啊,回去讓你阿姨給做道好菜,這材料要是不配上一杯白酒,那可真的就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