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列斯取得成功的另一大元素,就是他的出身,作為科羅拉多州本地長大的牧場主,很多牛仔和牧場主都把他當成了自己人,儘管他的血統是法國裔,但美國本身就是一個多民族融合的國家,在大家的眼裡,他就是一個美國人。

再加上李斯科幫忙召集的競選團隊,給了他很多的幫助,也讓他從一個政治小白,迅速的成長為一個合格的政客。

這些團隊裡面的人員也不是毫無收穫的,有一部分會留下來繼續給列斯工作,另一部分,則會在自己的簡歷上成功的增添了一筆戰績。

成功的幫一位州議員競選成功,這對他們以後的工作有了很大的幫助。

這本就是兩方都有利益的合作。

李斯科目前還沒接到列斯的電話,這讓他有點不滿,列斯走上這條路,自己原本的意見就是想要他成為自己家族在州里的政治力量,可是看現在列斯的表現,好像有點得意忘形。

李斯科摸著下巴,暗地裡做了打算,如果晚上之前還接不到對方的電話,他就要考慮列斯是否合適成為李氏家族的助力了,如果對方沒有那麼的識抬舉,自己既然能夠把他推上臺,相應的,也能取走他現在的一切。

要知道,他以一個無黨派的身份登臨現在的位置,就已經是狠狠的打了驢黨和象黨的臉了,只是礙於他背後站著的是李斯科,這個兩派都交好的人。

大家賣李斯科一個面子,左右不過是一個州議員的位置,就暫且放過了。

如果李斯科放出話去,不在庇佑列斯,兩派很輕易的就能把對方從位置上趕下來,要知道政治這個東西,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存在。

把這些事情放到一邊,李斯科出了門,來到牧場裡,找到了大衛。

“嘿,大衛。”

大衛正戴著墨鏡,指揮著大家進行著修補周圍的柵欄。

“先生。”

看到李斯科出來了,大衛立刻摘下自己的墨鏡和牛仔帽,對著李斯科頷首。

“這是在幹嘛?我記得前不久剛修繕過啊?”

李斯科好奇的看著眾人正熱火朝天的忙活著,記得半個月前,大衛就已經組織人員進行過修補了,怎麼剛過半個月,又要修補。

“是這樣的,先生。”

大衛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下語言。

“因為天氣慢慢寒冷,很多動物都進行了冬眠,大多猛獸在山上都沒什麼食物了,所以開始下山,我們遠一點的傑恩牧場昨天被猛獸破壞了柵欄,死了五隻牛犢,初步斷定是狼群乾的。”

“哦?”這個事情李斯科還真的是剛知道,五隻牛犢的損失可是不少了,起碼達到了上千美元了。

傑恩牧場他知道,就在柯爾特的牧場旁邊,規模和柯爾特的也差不多,一下損失五頭,傑恩一定很暴躁。

“我們牧場的柵欄也有一點被破壞掉了。不過因為我們一開始採用的就是帶著倒刺的鐵絲網,所以目前還沒啥損失,應該是狼群嘗試破壞,但是受傷了,就無功而返了。”

大衛指著柵欄外面的一灘血跡,解釋著自己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