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手下的人多了,總是有些看不清楚的蠢貨。”

希爾說到這裡,雙眼盯著李斯科,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眼睛裡的殷切。

“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的手下,您一直是我尊重的人,我的家庭不是很好,所以我很早就喪失了上學的資格,我也很想成為您這樣的人,可是沒有辦法,只能掙扎著求生。”

希爾說的這些話雖然是給自己求情的話,但是也有著他內心的真實感受,他小時候的夢想是成為一個鋼琴家,那時候經常在街角的咖啡館看著裡面的人雙手飛舞,按在琴鍵上,彈奏出美妙的琴音。

他時常會想,要是自己的家庭是一箇中產階級,自己現在說不定會成為一個不錯的鋼琴演奏家。

發達了之後,他也給自己的家裡放了一臺鋼琴,不過每次都是坐在面前靜靜的看著,不敢去觸碰它。

“所以您看有什麼辦法,能夠補償,表達一下我的歉意。”

希爾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咖啡,儘管口乾舌燥的,但是他沒有去端起。

李斯科看著眼前的人,他能夠感受的到希爾的惶恐,他揮了揮手,吉米走了過來。

“吉米,你想怎麼解決?”

李斯科看著還是紅著眼眶的吉米,希望能聽到他的意見。

“先生,我想要那兩個人的命。”

吉米咬著自己的牙,惡狠狠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當然,我把這兩個蠢貨帶了過來,交給你們處理,這是他們對您冒犯的代價。”

希爾連忙接話。

李斯科看了看吉米,他只想追究首惡,沒有牽連的意思,這讓他很意外。

他以為吉米會說要把皇冠幫連根拔起,這個事情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先生,我爺爺最大的夢想就是想要我好好做人,我現在是一個牛仔,只想在牧場裡安靜的工作。”

吉米說著,悲傷又瀰漫在眼睛裡。

“這兩個人該死,我只想殺了他們,您已經幫助我很多了,我很感謝,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李斯科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就如吉米所願。

“你們把人留下,可以回去了。我不會追究了。”

他看著希爾? 抬起自己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然後起身離開了? 自從演講回來,自己還沒有休息過。

“謝謝先生的仁慈。”

希爾現在真的是驚喜若狂? 他站起身,對著李斯科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樣? 我們對於戴爾先生很抱歉? 所以我們會承擔所以安葬的費用? 同時追悼會我會來鄭重的道歉,請節哀。”

希爾看著吉米,不由的嫉妒起他的好運氣來,能夠受到李斯科的庇佑? 對於這個小夥子來說? 真的是天大的幸運。

吉米沒有說話,雖然他知道這個事情的主謀不是希爾,可是還是對眼前的人原諒不了。

事情解決了,希爾也起身告退了? 他再三感謝吉米,然後出了城堡。

“老大? 怎麼樣。不如我們拼一下,”

外面的小弟一窩蜂的圍了上來,對著希爾說著。

“蠢貨,不要說這樣的話,事情解決了,李斯科先生很仁慈,把那兩個蠢貨丟下,離開。”